“你要是现在不走,等一下就走不鸟了。”郝松急道。
“为什么。”刘云书疑惑道。
“还不是你上次写的那个破计划,现在高迎祥颇为赏识你,也要把你收入麾下。”郝松道。
“他以为他是谁啊,合着这天底下他看上的人都得跟着他混是不。”刘云书火道。
“你说得还真没错,他高迎祥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郝松气愤道。
“咋地啦,看来你和他之间有不愉快的事啊,说出来我愉快愉快。”刘云书揶揄道。
“哼,说给你听听也无妨,不过你不怕知道了他的秘密,小命不保。”郝松冷哼一声
“嘿,这天下爷啥都怕,就是不怕八卦。”刘云书笑道。
“你附耳过来,我说给你听,^o^%$a。”
“怎么样,明白了吧。”郝松将高迎祥的险恶都讲给了刘云书听,这些秘密在他心中藏了很久,却不能向别人诉说,现在告诉了刘云书,心中瞬间舒服了不少。
“照你这么说,你的几个老大完蛋,跟这个高迎祥或多或少都有点关系。”刘云书也少见的严肃起来。
“你说得对,我得敢紧走,等我下山去找官兵,一定把你们救出高迎祥的魔掌。”刘云书想了一下说道。
“哼,谁要你救,你以为官兵就是好鸟,大雷在山上暂时没有问题,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你放心,我已经想好怎么让官兵来对付他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外面走去。
“官兵,哪里来的官兵。”两人低头聊得正嗨,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两人抬起头来,只见饥兵营地前方黑压压的站一群人,个个都是顶盔披甲,手按腰刀,在他们的四周还有数千正兵营士卒手执火把在周围警戒。而刚才那句问话正是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一个身穿虎袍的四十许岁中年大汉出的。
还没等刘云书搞清楚情况,郝松却是一见来人,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郝松参见闯王。”郝松知道高迎祥肯定听到了他和刘云书的对话,他倒是不怕死,可就怕连累自己的儿子和徒弟。
不会这么倒霉吧,说曹操曹操到啊。
高迎祥却是没有管跪倒在地的郝松,而是径直向刘云书走了过去,微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授于本王攻城方略的先生吧,没想到却是如此年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哈哈……”
可刘云书却是没有理他,因为刘云书此时正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给高迎祥下跪,跪吧,可男儿膝下有黄金,连父母都还没跪过,凭啥给别人跪,可要是不跪,对方要是砍自己脑袋该咋办。
“先生……”高迎祥热脸贴了冷屁股,虽然心中气得要死,但脸上却是未有丝毫流露。
“饥民刘二狗参见闯王。”刘云书想清楚了,男儿膝下有没有黄金他不知道,但如果脑袋没了,即使有再多黄金也没命花。
他正要给高迎祥跪下,没想到却被对方给一把托住了。
“本王都已经说得如此清楚了,云书先生又何必再装呢。”高迎祥靠近刘云书面前道。
“啊……”刘云书没想到高迎祥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
可刘云书的惊讶在高迎祥看来却仍然是装。
高迎祥放开刘云书,走到郝松面前,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喝问道:“郝松,本王待你不薄啊,没想到你却勾结官兵,意图陷我十数万农民军于不义,你可知罪。”
郝松知道高迎祥一直想解决掉自己这颗眼中钉,只是自行事一向小心,没有被他抓住把柄,在农民军资历也颇老,他不敢妄动。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虽未明说要与官兵勾结,但却也算是与人密谋。
“郝松知罪。”
“来人,将郝松押入大牢,明日典刑。”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