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到。”他一点点的往下,感受着最红果果的欲,望。
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呢?在宝贝求饶,又欲仙欲死的过程中就过去了。
她累得再也动弹不了了。
尼玛啊,等自由了,她一定将手拷给扔进垃圾桶,是谁这么变态,发明了这些啊。
她枕在他的身上,动也不动,“解了我的手拷吧。”
哐当一声,拷在床头的那只解了。
“这只呢。”她扬了扬两人共拷的这只。
墨言豪身上全是运动过后的汗渍,他啄了啄她的唇,“这个不解。”
宝贝哀怨地看着他,“你看我这样子也是完全逃不了的。”
墨言豪闭眼,不理她。
“言豪,解开嘛,解开嘛。”撒骄对她来说家常便饭,故作娇嗲的声音嗲得让墨言豪无语。
“还不睡是不是还要再来?”他睁开眼,语气凉凉地道。
宝贝被吓得立马不敢动,闭上她的嘴巴。
枕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的心跳,如果不是现在身体实在是疲惫的真实,她会以为这真的只不过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