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佩寒看到新闻,竟也没有生气,反倒是一脸神奇的看着宝贝,“宝贝,我可不可以猜,你已经懂得了什么叫炒作?”
宝贝盯着报上的手腕那道疤,越来越淡了,可是还是让人觉得碍眼,她眼睛又睨向自己的手腕处,嗯,扎上蕾丝带果然好看了许多。
听到汪佩寒这话,她抬了抬眼,“我没有炒作。”
她只是适时在适当的时候,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汪佩寒挑眼,“那么就是巧合?你做的很好。”
她笑笑,“只是巧合。”
“公司还在考虑怎么为凌彦洗‘冤’,你这样一说,反倒什么都不用做了,最重要的是,还半点都没有影响到你。”
说起凌彦,宝贝看着汪佩寒,“他一直在休息吗?”
“嗯,连最后那支广告都没有拍,自己掏钱做赔偿。”汪佩寒摊了摊手,“到了他这种成绩,其实一年接拍一两个大头广告,再出一张专辑,拍部戏,交交成绩单,已经完全足够了。”
这圈子就是这么奇怪的,你爬得越高,稳定了地位,反倒是越闲。
大概就是应了那句,物以稀为贵。
宝贝哦了一声,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