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抬眼看他。

“你说呢，墨总？”

墨言豪同抬眼对视，手松开。

坐正身子，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他看着凌彦，他的确低估凌彦了。

“请。”凌彦主动地朝他碰了碰杯，“你应该也会爱这个味道的。”

墨言豪拿起酒杯，只是象征性地抿了抿嘴。

“这些日子，墨总忙得很焦头烂额了吧？”凌彦笑着，主动地提起二人较劲的事。

墨言豪冷笑一声，“你觉得凭你可以吗？”

“当然凭我是不够的，这不，找外援了嘛。”凌彦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自己一个人不行，就找帮手嘛，拿别人当掂脚石之类的举措，不也是墨总擅长的么？”

墨言豪的脸色彻底冷凝了起来，“凌彦。”

“哟，生气了？没什么嘛，都是在商言商，兵不厌诈，大家都懂的。”凌彦谈得十分轻松。

目前处于上锋的他，让他很有成就感。

A市是墨氏最牛叉，但是，在整个中国，亚洲，甚至世界，还有大把公司可以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