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听，什么都不要理。”汪佩寒望着她，“听到没有。”

他这么认真的警告她，可是宝贝还是摇头，“真的……那么严重么？”

汪佩寒点头，“我昨天刚去看过，她……真的很严重。”他旋转身，双手插进裤袋里，“你接下来的工作都是呆在外面居多，除了去浙江拍戏，再去上海参加一个活动，呆在A市的时间都不会太长。”

宝贝更加不安了，“会……疯掉吗？”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疯掉的这个词时，嘴巴都在颤抖。

汪佩寒皱起眉头，“暂时不会，可是需要很好的心理辅导，她说她很常看见戴妮安……”

“……”宝贝沉默，这个时候如果谈道歉，会让人觉得发笑吧。

突然间，她有些明白周琳当初的感觉了。

为什么到最后一步也不愿道歉。

“我想去看看她。”良久，她抬眼望他，“可以吗？”

“她已经这样了，你还想……”

“不是。”宝贝怕被他误解，“事情变成今天这样，绝对不是我想要的。”宝贝扯嘴苦笑，“我也知道，这会谈道歉根本于事无补，可是，你应该相信我的为人，我没有本意要害她变成这样。”

虽然周琳的精神失常，总得归究于她自己害死戴妮安，心理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