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二十文一斤卖给茶楼,茶楼不管是以十五文一盘半斤的量出手,还是以二十五文或者三十文一斤出售,这个价格那也是完全卖的起的,毕竟这不比路边的小面摊。
消费人群不一样,那定价自然就不一样。
来茶馆喝茶的基本都是有点小钱的。
赚有钱人的钱她可不会心疼。
更何况一旦她做的花生火起来,那生花生的价格肯定也得跟着涨一波。
就跟当初的猪下水一样的道理,从免费涨到三文一副。
这花生她预估估计也会涨个两三文一斤,现下的生花生未晒干的价格是一文一斤,晒干的是两文一斤。
这价格已经算很便宜的了,就算再涨个两三文也差不多就是四五文一斤的样子。
所以就算涨到这个价格她也还能有赚头。
当然,老百姓辛辛苦苦种的花生,如此也能赚上一点辛苦钱。
听了白桃桃的报价,刘掌柜想了想后点点头道:“这价格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刘掌柜但说无妨。”
“你这花生,在白塘县只能供应我们茶楼,当然,别的地方陈家娘子可以随意。”
白桃桃早料到刘掌柜会提这个要求,于是笑道:“那我也有一个要求。”
“陈家娘子请说。”
“茶楼所出售的花生不得超过三十文一斤的价格,否则合约作废。当然,与我合作的任何一方我都会提同等要求。”
“这……”刘掌柜有些犹豫了起来。
一旁的槿嬷嬷这时开口道:“其实这点反倒是对茶楼有利。”
“这话从何说起?”刘掌柜有些不解。
他刚才本来还想着以二十文一盘的价格出手的,这样一盘也就半斤的量,一斤就可以卖得四十文了。
这价格以这花生的味道,在茶馆那绝对是卖的起的。
结果现在价格被控制住,他不管怎么卖都只有十文的利润。
别看他只是买过来转手一卖就赚钱,但他茶楼开起来也是需要成本的。
当然了,就算是十文的利润,除去成本他也还是有赚头,只不过赚的少一些而已。
槿嬷嬷见刘掌柜不解的样子,耐心解释道:“控制住了最高价,防止恶性抬价,就算以后白塘县其它铺子从别处买来,那利润也比不过茶馆不是?又或者说茶馆成为了白塘县的独家,刘掌柜也不一定只局限在茶馆零售,又或者是不是可以试着批发给别的铺子?”
经槿嬷嬷这么一说,刘掌柜突然茅塞顿开,“瞧我这老糊涂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刚才只想着怎么在茶馆卖给客人,怎么就没想到批发给别的铺子呢。”
茶馆这点零售算的了什么,批发才能赚的更多。
白桃桃闻言愣了愣,刚才刘掌柜提垄断白塘县的生意她还以为他是想到了这一点才这么提的,所以她才赶紧要求控制住最高价。
结果看来是她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