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最近没吃胖,卖不了几个钱的,好东西他都让给我和小当吃了。”
“嗨!你看这事儿办得,我麻袋都准备好了,看来这事儿还难办了,那就再等等看吧。”
秦淮茹飞了一个大大的媚眼儿,俩人继续在那儿说相声:
“我看要不这事儿就算了?反正棒梗也不会吃胖了。”
“不吃胖的话卖了也不值钱啊,人家谁要?人家都要胖的,不要瘦的。”
王胜文又指了指桌上的桃子:
“刚买的,你多吃点儿,对你有好处。对了你识字吗?”
“识字。”
“那就吃完饭到我屋里一趟,我有东西给你看。”
“好,要不你在这里吃饭吧,我刚买的地瓜和土豆,还有一斤油。”
“不了,你和孩子们吃吧,我不能麻烦你。”
这时候从屋里传出棒梗的声音
“妈,你就让叔叔走吧,人家还有事儿呢,忙。”
王胜文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放桌子上,朝里边喊:
“小当,糖我给你放桌子上了,记得跟哥哥分享奥。”
说完,在秦淮茹含情脉脉地注视下,走了…
回到家王胜文正在厨房里炒小白菜呢,娄晓娥进来了:
“我在外边坐呢,你快炒!”
“好嘞,小白菜好炒,马上就完。”
炒完菜和馏好的馒头一块端出来:
“晓娥姐,你这是给我送巧克力来了吗?”
娄晓娥也不理他,拿起馒头夹起小白菜就吃:
“我把你的菜都吃完了,饿死你!”
《情满四合院》电视剧里的娄晓娥不是这个风格啊,怎么变这样了?
王胜文又跑回厨房,从里边提溜出来一只烧鸡还有四个月饼:
“那些我还真不爱吃,你就替我全吃了吧,我就着烧鸡吃月饼。”
娄晓娥立马把馒头塞回他手里,抢过烧鸡放她那边,然后又拿起一个月饼:
“哼!我吃这些,你吃那些,别说你炒小白菜还挺好吃。”
“你不会只是过来跟我抢烧鸡吃的吧?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我要离婚跟你过!”
“咳咳~~,这算是两件事儿,离婚是个正确的选择,但是跟我过不行。”
“为什么啊?我不够漂亮?”
“你当然漂亮,我也很喜欢你。但跟我过不行,不行就是不行,至于为什么,回家好好问你爸,你爸挺聪明的,能跟你说明白。”
娄晓娥吃了两个月饼外加两个鸡腿,气呼呼地走了,王胜文还给她拿了个七八斤重的哈密瓜。
回到睡觉的屋里,把妈妈写来的那封信找出来当办公桌上准备好就开始写东西。
快八点的时候,秦淮茹过来敲门。王胜文直接让她进屋,然后关死门,这次也不顾忌四合院里的禽兽们的闲话了。
把秦淮茹按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拿过信摆在桌面上:
“我妈妈写来的家信,看看吧。”
“我看合适吗?”
“合适,没什么不合适的,就是说的我和你的事儿。”
“怎么可能,你妈又不认识我……
啊?啊?啊?~~”
先是惊奇然后是震惊,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
抓住王胜文的一只手在胸口上往下捋:
“哎吆,哎吆,受不了了,快给我捋捋。”
这种福利王胜文愿意接受。
捋了五六下秦淮茹才深深呼出一口气:
“这是真的吗?你快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我倒不想这是真的,但是上周周日我回老家了一趟,证实这千真万确是真的。”
秦淮茹迟疑了有三秒钟,小拳头使劲捶打了王胜文的胸脯几拳,然后猛地抱住他的腰:
“原来你是我的表弟啊,我是你表嫂?”
“是啊,表嫂。”
“怪不得你对我和孩子们这么好。”
“你高兴就好。”
“高兴高兴,嫂子可高兴了。”
“高兴就松开吧,表嫂在这儿抱着表弟,像话吗。”
秦淮茹急忙松开手,害羞地看着王胜文:
“我不是给高兴得吗,抱抱怎么了,感觉真好。”
“嗯,是挺好,又大又软。”
秦淮茹脸腾一下就红了:
“坏蛋!流氓!”
“是你抱的啊,我可没动手,要耍流氓也是你耍流氓,你不能不讲理啊。”王胜文说着便有搬过一把椅子,在秦淮茹对面坐下:
“嫂子,这事儿怎么办,咱俩得商量商量。”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该怎么办怎么办呗。”秦淮茹一时惊喜临头,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王胜文攥住她的小手:
“嫂子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
秦淮茹温顺地点点头:
“你说。”
“嫂子,是这样啊,你不是过段时间要去轧钢厂上班吗,我呢,在厂里还算有点小权力,我寻思着吧,这事儿现在还不能公布出去,这样等你进入轧钢厂的时候,我就能利用手中的权力给你安排个好工作岗位,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如果公布出去,就成了亲戚间的沾亲带故、任人唯亲、假公济私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秦淮茹现在脑子不够用了,虽然在《情满四合院》原剧中看起来很精明,但是其实每一招都是昏招,每一步都是臭棋,最后不得不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傻柱,嫁给傻柱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报恩。
其实傻柱花着呢,除了那点物质,哪儿有什么“恩”,反而是一次一次相亲,伤秦淮茹的心,最后导致她因常生闷气而病死。
傻柱真要是爱秦淮茹,就该拿出勇气动手把贾张氏、棒梗打服气,直接拉着秦淮茹去领结婚证,不让她在贾家在受贾张氏的欺负,这才符合四合院“战神”的人设。
其实傻柱年轻的时候,对秦淮茹的感情,一直都是纠结的。
最后秦淮茹直接把头放在王胜文的腿上:
“要不,就听你的吧,我也想要一个好工作岗位。”
“去了我就收你当徒弟,一年二级工,两年四级工。”
“啊?你能办到?”
“原来易中海的一个徒弟孙伟,转拜了我当徒弟,两个多月就是四级钳工,不信你去轧钢厂打听,问问刘海忠也行。”
“嗯,我信,我信你,一直都信,从看见你开始我就信,现在更信。”
“那好,咱们就先不说出去,这事儿现在只有咱俩知道,等你到了轧钢厂我再透露出去,你能忍住吗?”
“能忍住,忍不住你就打我,狠狠地打,我认。”
“别、别、别,我可舍不得打你,再说小叔子打嫂子算怎么回事儿,多丢人啊。”
“嗨嗨,傻瓜,还知道心疼我,从小到大都没人像你一样疼我,包括你那个死表哥。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好的男人。”
“你可别乱说,好男人也不娶你,你可是我表嫂。”
“你对我好就行了,不用娶我。我拖家带口的。”
“哦,孩子们可都是我的表侄表侄女,我也得疼,对吧。”
“嗯,小当昨天还说让你当她新爸爸呢,棒梗也总说你这叔叔真好。”
“哈哈哈哈,他们是看我整天给带吃的吧,还是拿吃的能哄住小孩儿。”王胜文抽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撸小狗毛。
“总给我们花钱,你够花吗?”
“一包点心才六毛,十包才六块,一个月三十包才十八,你说够花不够花?”
“那你还给钱给肉票呢。”
“你不今天看见了吗,一大把都是别人送的,我用不了才给你。”
“嗯,遇到你是我们的福气,你不知道啊,你哥刚死的时候,都快把我愁死了。你来了,一切都变好了,我这心啊,现在别提有多舒坦了。”
“切,刚才还让给你捋捋呢,现在又舒坦了。”
“嘿嘿,大吗?软吗?想捋以后就让你捋。”
“刚才说了又大又软,忘了?”
“对了,我给你洗洗脚吧?洗了脚睡觉舒服。”
“别啊,哪儿有嫂子给小叔子洗脚的,我看你还是快回去吧,待会儿孩子该哭了。”
秦淮茹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等着我啊,我看看孩子回来就给你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