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泰达米尔杀了仁杰七丰,篡了泽楚王位后,孔雀女就再也不让他沾身子了。不仅如此,她还在卧房里给仁杰七丰设了灵牌。每每泰达米尔看到亡夫仁杰七丰之神位这九个字时,他就是再*焚身也立马消停,所以自从当上泽楚王后,他泰达米尔就少进孔雀女的卧房了。
就在泰达米尔言说得想个办法时,有卫兵进来报说大妃来了!
“大妃来了?”泰达米尔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一拍帅案喝骂到:“胡说,郡城被围的铁桶一般,大妃怎能进得城来?”
然而事实终将是事实,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大妃,也就是孔雀女,穿着她惯常穿的一身缟素孝衣,在两个劲装老妇人的拱卫下走了进来。
“夫人是如何得进城来?”泰达米尔太吃惊了,泼水都难进入城中的状况,竟让三个半老女人如履平地的走了进来。
“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孔雀女说话的声音,就像他穿着的衣服一样冰冷生硬:“围堵郡城北门的守将贪我那件孔雀羽衣,就放我等进城了!”
“什么?”泰达米尔大惊失色:“夫人你当知孔雀羽衣与我泽楚的重要性吧?”
“世为泽楚人,当然知道了!”
“那夫人何故还要如此行事,将孔雀圣王留下的圣物交于异族之手?”
“依我想来,就算孔雀圣王显灵,他也不愿他的数十万血脉,一齐葬送在这赤峰郡城里吧?”
“夫人的意思是?”泰达米尔的眸子里闪烁过了一道精光。
“那北城守将同意今夜三更网开一面,放郡城之中的所困将卒!”孔雀女无喜无悲的说着这些话,她似乎就是一只提线木偶。
“真的?”泰达米尔兴奋地重擂了一下帅案,很显然,那件孔雀圣衣比起十万白耳军还是要轻一些儿了。
“信与不信是你自己的事情!”孔雀女说着话转身就往外走。
“夫人这是要去何处?”听得出来,泰达米尔的声音有点儿习惯性的无奈。
“是到了给亡夫敬香的时辰了,陛下莫不是要为你死去的大哥磕个头呢?”孔雀女脚下是一步未停。
泰达米尔庞大的身体跌坐在了帅案后的大椅子上,浑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就被孔雀女的最后一句话抽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