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摇头挤出了一个微笑,之后关门走进了屋子里,我脑海里一直想着朱刚所说的这件事,坟墓,死了人,我隐隐觉得这件事跟搭着头巾的坟墓有莫大的关联,想着我躺在了那张大床上,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一连串怪事,
爷爷的坟墓被挖、搭着头巾的坟墓、朱永贵、朱大牛的老婆、被水煮的死婴、王姓人家发生的是,这有什么关系呢,这些都没有关系啊,是我硬要把他们想成有关系了,我脑子一直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终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门外传出敲门声,于是再次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敲门声依旧在响,于是我缓缓走过去打开房门,姐姐突然一下子撞进了我的怀里,她支支吾吾的对我说:“小七,你听,别说话,别说话,有婴儿在哭,”
说完之后她就走进了我的屋子里,然后伸出手一把将房门关上,跟我来到了床上,自从见到了那个婴儿之后,姐姐就挺不正常的,也不知道她怎么会那么畏惧婴儿,
她小心翼翼的扭头注视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而后问我听到没有,可我什么也没听到,我跟她说了,她也不相信,非说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就这样,姐姐在这里折腾了大半宿,一直说有婴儿在哭,可我大半宿半点声音也没有听到,
她穿着睡裙,坐在我的床上,小脸惨白惨白的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穿着睡裙,那身子更是玲珑剔透,注视着她,我竟然有了一种坏想法,可就那么一想而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倒在我床上睡着了,我也太困,倒在姐姐身旁,没多大会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抱她,
第二天是黑狗来叫我起床的,起床后姐姐没在我房间里了,想到姐姐我就一愣,昨晚她竟然跟我睡,我心里一下子就乐了,有种说不上的兴奋,原本一连串的怪事让我有些懵逼,可是一想到昨晚姐姐跟我躺在这儿的那种场景,有种抛开云雾见太阳的感觉,
这种事当然不能跟黑狗说,他在等我洗漱的时候突然说道:“咦,小七,你床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擦,你们学道的是不是随时都准备死人的东西啊,”
“哪儿来的死人的东西啊,”我擦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黑狗手里拿着半张布,上面还有寿字,我擦,那是死人的寿衣,我顿了一下问:“你哪儿来的这玩意,”
“你床上啊,”他指着昨晚姐姐睡的那地方说,
“真的假的啊,你确定这东西就是在我床上看到的,”我质疑的问了句,而后缓缓走过去拿了起来,他很肯定的说了句:“切,别想吓唬我,这不是你床上的哪儿来的,别闹了,”
我凑近?子闻了一下,有股香尸味,这是给女人穿过的寿衣,也就是说已经被人穿过了,死人穿过的东西,正在这时姐姐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说:“走吧,”
今天姐姐换上了一身很自然的运动装,人看上去也精神了很多,我皱了一下眉头,把手里的东西揣进了口袋里对黑狗说了句走,他也哦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他就问我:“小七啊,我刚刚摸到了那个东西,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没事,能有什么事啊,”我有心无常的应了黑狗一句,
下楼之后我心里还是很想不通,于是问:“姐,今天早上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质疑的嗯了一声问:“我,很早啊,五点多的时候我就起床了呀,见到你和黑狗都没有起,我就没叫你们,怎么了,”
“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从我房间出去的,”我低声问了句,她啊了一声很诧异的反问:“从你房间出去,我什么时候去你房间了,”
“就昨晚啊,你不是说听到了婴儿的哭声,然后来找我吗,还在我床上睡着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啊,我怎么不知道,”话虽如此,可我心里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了,因为我感觉,昨晚进我房间那人不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