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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低沉带着几许自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轻喷在她的脖子上，夏若然感觉到他的胸腹微微震动。

“然然，对不起……”

这是他第几次对她说对不起了？夏若然有点迷糊地想，但那低沉的嗓声却融进了她的骨子里，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

夏若然抬起头，想看他，却没有注意到澈离整俯首对着自己，而这一抬头，她的唇，轻轻地擦过他的唇角。

轻柔的一触，如蜻蜓点水。

四目相对，二人似乎都愣住了。

夏若然身体僵住，心跳莫名地快了起来，她纤细娇小的身子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她那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胸口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起伏间与她相互呼应，而他那略微粗重的呼吸轻喷在她的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夏若然的脸腾地红了，红的发烧。一种莫名的，前所未有的过的悸动在心底盘旋，她有总想马上逃开的感觉，却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澈离目光落在少女宛如白玉般的小脸上，她颊边那抹粉色的红晕，忽然让他觉得口干舌躁。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过去短短的接触，她在他面前，总是成熟得不像个孩子，就算是那次，他在她沐浴的时候闯进去，无意中看见了她不着寸缕的小身子，她也只是恼怒地对他发了一顿脾气，却不会像现在这样……脸红。

澈离墨眸发亮，盯住那抹嫣红，看着它从耳根处渐渐染上白玉般的脸颊，再看着它的颜色渐渐加深。

他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急促，黑夜般的眸子激流暗涌，体温在瞬间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