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保存,你确定要关?”
言檬懊恼,她怎么没有想到迟沉会突然上来,还看到她在写肌肤之亲的戏码,简直太羞耻了。
她羞红着脸绕过书桌,走到迟沉旁边拨开他的手,夺回鼠标,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按了保存,然后慌乱地关上电脑。
迟沉说:“你在写……”
他拍了三下手掌。
言檬满脸都是做坏事被发现的羞愧,她气鼓鼓地看迟沉:“你怎么可以偷看?”
迟沉抱臂,懒洋洋地往椅背一靠:“你的读者都可以看,我为什么不能看?”他悠悠说:“不看,都不知道你还会写这种片段。”
言檬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咬着唇,一时无言。
迟沉站起来,他刚才看得饶有兴致,可到了关键的步骤就没下文了。他在笔记本上敲了敲,问:“不写了?”
言檬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
“卡住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书房里开了空调,冷风吹在光洁的后背和大腿,有些冷。
迟沉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抓了回来,言檬膝盖磕在桌角,疼得她挣扎一下,胸前的浴巾松动了,她又匆忙去抓住浴巾,不让它掉落。
真是窘迫死了。
迟沉却有种奸计得逞的快意,他轻轻捏上她的下巴,握住她的纤腰,一步一步逼上去。言檬咬唇看着他,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大腿贴在桌沿,退无可退,她问:“你干什么?”
迟沉身子倾下来,嘴唇从她的下巴缓缓滑到耳廓,滚烫的热息喷在她的脸颊上,耳鬓厮磨:“写不出来?要不我们实践一下?”
“嗯?”言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托住她的臀部把她抱到桌上,分开她的一双膝盖,身子贴过来,一垂眸就能看见她若隐若现的峰峦。
他抬手扯下她缠在头发上的发圈,乌黑的长发散下来,发梢挠过他的脸颊,每一缕头发都像在勾引他,痒痒的。
“迟沉……”言檬眼睛湿漉漉地看他,手还紧紧揪着浴巾不肯放。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压着喉咙,嗓干到发哑。“还记得我那晚说的话吗?”
他说,等我回来,你逃不掉的。
言檬心头小鹿在发疯乱撞,身子绷得僵直。
“不记……”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的嘴巴就被封住。
迟沉捧着她的脸,发狠地吻她,缠绕,索取,想要更多更多。
他鼻尖轻轻磨蹭着她,贴着她的唇瓣,他沉醉地呢喃:“想要你。”
一句话,空气急剧升温,言檬忍不住的心颤,她顿了一下,环住迟沉的腰,仰着头将自己的柔唇凑上去,心甘情愿地交付给他。
迟沉的手掌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游走,他们是这样紧密无隙,吻得太深,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身上一凉,原本松垮垮的浴巾不知何时被他扯掉了,蒙了一层细汗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冷风一吹,言檬打了个寒颤。
迟沉的手臂环住她的肩膀,给她温度,嘴上的含咬片刻也没停下。
言檬被他吻得后仰,一只手艰难地撑在桌面,手揪住他的衣角,抑制不住地嘤咛。
急切的渴望,血液在叫嚣,想冲撞,迟沉把她抱起来,言檬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他抱着她往卧室走,“哐”地用脚踢开房门,他把她抵在门上,手在她身上点火,嘴唇啃咬她脖间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迹。
“不行……”言檬抵住他的下巴,制止他:“会被看见的。”
她至今忘不了那夜在山里,她因为脖子上那个蚊子包被人盯了一路。
迟沉又啃了一下,“那就看见吧。”
他抱着她走进去,把她扔在床上,言檬闷哼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半撑着身子,看他脱下自己的上衣,不管不顾地一扔,身躯毫不犹豫地压了上来。
他们分开太久,他的动作强势又急迫,言檬的一寸一厘,他都不愿放过。
彼此索取,互相纠缠,言檬高高低低的娇音都被他吻下去。
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风浪一阵猛过一阵。
到最后,言檬被折腾得太累了,枕着迟沉的手臂,昏昏沉沉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