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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空之上战斗，最重要的就是飞行能力，因为天空没有落脚点供你踩踏。

这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在地面上的灵活性和躲避攻击的可能。

在海贼世界里，具备飞行能力的方式有很多种，

比如自身的恶魔果实能力，还有海军六式之中的“月步”

当然，你也可以长着一双翅膀，或者使用超出常理的科技装备……

这些看似都很容易，但是真正能飞行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就拿草帽海贼团来说，他们一路走来遇到了无数敌人，可遇到会飞的敌人那也是屈指可数。

即便是在两年后，也只有山治学会了月步，拥有了空战的能力。

至于路飞，也只能靠着四档飞一会，时间太短……

所呈现出的这些，无疑都从侧面凸显出了飞行能力的稀少。

而现在，

寇沙双脚在虚空中踩踏着空气，如履平地般奔袭的一幕。

克洛克达尔看的很清楚，这并不是海军六式之中的月步。

首先，

海军六式是海军本部的训练方式，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如何修炼，所以也不可能学的会。

当然，这里可能有人还会提出一些疑问，

为什么很多海贼和革命军都能使用月步，你说的也不准确啊？

这些很好解释，因为有很多海贼和革命军都是从海军本部叛逃出去的军官，

他们随便泄露一些，海军六式也就很常见了。

再有一个就是，

月步的使用方式很好辨认，那就是踩踏空气之后，脚下会泛起轻微而沉闷的爆鸣声。

但很明显，

寇沙的脚下异常沉稳，在虚空奔袭的时候没有任何声音，仿佛如履平地一般。

所以，

克洛克达尔看的异常清楚，这并不是月步。

除非寇沙的月步能熟练到“海军英雄”卡普那般地步，要不然不可能如此平稳。

排除了月步的可能，剩下的就只有恶魔果实能力，高科技，以及非人类的翅膀……

“不是月步……也不是高科技装备，更不是翅膀，那么……”

“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果实能力……”

“只是，门门果实怎么可能会飞……！？”

克洛克达尔嘴角叼着雪茄喃喃自语，刀痕横贯而过的冷酷脸庞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门门果实并不具备飞行能力，这是大海上公认的事情，

也是克洛克达尔清晰认知的一件事情，可现在寇沙却打破了这个常理。

“呵呵……能开发出这样的能力，有点意思……这场战斗的乐趣似乎多了一些……”

克洛克达尔忽然笑了起来，夹着雪茄惬意的吸了一口。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战斗的感觉了，

似乎是从十几年前惨败于白胡子手中之后，他再也没有经历过一场像样的战斗了……

呼！

一口白雾缓缓吐出，往事随风消散。

“就让看看，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好了……”

克洛克达尔眯起眼眸，视线紧紧盯着寇沙的脚下，

同时手中金钩抬起，用以防备寇沙即将到来的攻击，

夕阳的余光下，

一抹透明的虚空门户在寇沙的脚下浮现而出，

他每踏出一步，脚下都会出现一道透明的空气门，

仿佛是一块平整光滑的玻璃，提供寇沙踩在脚下前行。

“门可开，可关！”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这世上没有人规定……门必须要开启！！”

在克洛克达尔观察的同时，寇沙的声响传来遥遥传来。

唰！

他身影顷刻间冲到了克洛克达尔的面前，手中长剑横向挥出。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