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失败了。

因为魂之恶魔的影响，迪尔变成了幽灵态的怪物，身为人类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消散。

最后，迪尔的存在被众人发现，被克劳伦净化。

……

“不过是两个可笑的失败者的故事罢了。”史密斯校长说完，眼神中有一些疲惫。

艾妮希表露出浓浓的惋惜。

莱昂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

“好了，这就是你们想要了解的全部真相了。两位，是不是很失望？很遗憾，我可不是什么幕后首领，只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爱整活的老头。”史密斯校长摊了摊手。

“你们可要把这件事情保密，不要随便说出去了。”神父克劳伦提醒道，“不然的话……史密斯老师这么大年纪了在神圣教廷的监狱里可熬不住，那些家伙对这种事情很敏感的。”

艾妮希脑袋点得像捣蒜。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这样咒我！”史密斯校长吹胡子瞪眼反驳道，“你也是共犯！如果我们真的被抓进去，我说不定一下就翘辫子了，你可是要受一辈子的折磨……”

莱昂则是有些意外，听克劳伦的语气，他对神圣教廷并不是很反感。好像神圣教廷只对黑暗生物会特别极端。

魂之恶魔厄莱莫利亚，已经成为至强者的恶魔么……莱昂记住了这个名字。

“对了，小子，赫尔兰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史密斯忽然问莱昂。

莱昂微微一愣，不知道史密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赫尔兰，“您认识赫尔兰老师？”

“废话！我是他爹！”

莱昂：……？

啊？史密斯校长是赫尔兰的父亲？

莱昂一时间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乱。

“可赫尔兰老师不是……”

还没等莱昂说完，史密斯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赫尔兰是和他母亲姓的。”

原来如此，这倒是说得通。

这时候，莱昂才想起来，史密斯校长和赫尔兰老师确实有一个很相像的共同点。

那就是他们都有着极差的酒品。

莱昂还记得，艾妮希和自己说过，赫尔兰是相当沉默的一个人，只有喝酒之后才能和人正常沟通。实际上，他第一次见到赫尔兰的时候，人家是半醉的状态……因为兜帽遮盖得很好所以完全看不出来。

而史密斯校长也是喝完酒就喜欢开始讲他年轻时候的冒险故事。

莱昂看向一旁的艾妮希，她倒是没什么意外，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

“他之前写信和我说过，他在莱赫城收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徒弟，斯卡兰先前也和我提到过你，说赫尔兰有你一半机灵就好了。”史密斯看向莱昂的目光中有些些许审视。

“额……史密斯校长，其实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赫尔兰老师了，最近都是卡特先生在莱赫城伪装他的身份。”

史密斯皱了皱眉头：“嗯？是这样吗？那倒也正常，赫尔兰那小子总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

莱昂深有感触地微微点了点头。

毕竟在他印象中，去找赫尔兰老师，只有在喝酒和玩消失两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