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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突发事件,原本跟着其他人一起保护普通学生的邦枝,因为无论如何都很在意顶楼的事情,忍不住在学生疏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偷偷从大队伍里离开,一个人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跑去。
当她辛辛苦苦从一楼爬上来的时候,魔龙索多姆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天际。
而在一群熟悉的人当中,邦枝却一眼就注意到了那道无比熟悉,却基本没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苍老背影。
一向不爱出远门的老人突然出现在这里,这她不禁惊诧地叫了出来:“爷爷!”
发色苍白的老人不动神色地瞥了邦枝葵一眼,从鼻间发出一道细微的哼声。
“爷、爷!”邦枝葵丝毫不在意他冷淡的表情,反而气势汹汹地朝他走了过去,“您怎么会在这里!还带着您的‘虎徹’!”
邦枝一刀斋现在所使用的爱刀‘虎徹’,是邦枝葵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被供奉在神社的邪刀,据说那上面缠绕着不祥的恶念之力。邦枝一刀斋的剑道早已经到达了一种超凡脱俗的境地,手上就是挥着一根树枝,也能发挥出极大的威力。自懂事以来,邦枝葵从没有见过她的爷爷带着这把刀出门,如今却……
她愈发觉得自己的周围看着平常,实际上却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忍不住上前追问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哼,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事情。”邦枝一刀斋将爱刀挂回腰间,抬起眼皮瞟了瞟面前的孙女,干脆地宣布着,“跟我回去。”
“诶?等等!爷爷!!”邦枝葵不满地叫唤着,实际上却没办法反抗爷爷的威严,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邦枝一刀斋离开。一边走着,一边频频回头。
“看来我也该回去了。”石动源磨原本绷紧的肌肉恢复原状,又变回那个枯瘦的样子,摸着胡子慢悠悠地叹息着,“这些家伙……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想摆平也有些麻烦啊。”
“啊。”他一边说话一边瞟着早乙女,早乙女也只能敷衍的应声。
“那么,那位学生就交给你了。”校长大人看了看呆站着的男鹿,笑得一脸开怀,“要尽全老师的职责也不容易啊。能做到吗,禅十郎?”
“当然。”早乙女的手指动了动,习惯性地摸向自己的裤兜,从里面藏着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享受地叼在了嘴里。
“那么,他就交给你。相对的,古市同学我就带走了。”校长笑眯眯地伸手拍拍古市的肩,语气意味深长,“毕竟还是我们圣石矢魔的学生,就不劳烦你了。”
“古市,你觉得呢?”早乙女将拇指和食指靠近烟头一撮,不知怎地就将烟点了起来,他徐徐吐了口气,既没应承也没拒绝,而是出人意料地询问了古市的意见。
烟气袅袅升起,古市透过薄烟看着早乙女禅十郎愈加显得硬朗的侧脸,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学院长。”
“喂,古市……”男鹿有些无措地看着古市,这个男人到现在还都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单纯因为和古市分开而觉得不满的神情,反倒令古市觉得笨拙得有些可爱。
“那就这么决定了。”早乙女显然没有征求男鹿意见的打算,在得到古市的答复之后,一把抓过男鹿的肩膀,大手在他柔软的黑发上使劲地揉了揉。
“哒咿!”小贝鲁趴在男鹿的肩上,不满地摇晃着脑袋,躲开早乙女时不时擦过来的手指。
“混蛋不良老师!你干嘛!”男鹿一脸不爽地挥开早乙女的手,身体自觉地就想朝着古市的方向走,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突然动弹不得。
男鹿诧异地低头,竟发现自己的腰腹之间,一道红色扩大的蝇王纹正一闪一烁,就像是给他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一般,将他整个人都禁锢住了。
“那个是——!”远处站在阿库巴巴身上始终没有下来的希露迪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看着突然制住男鹿的早乙女,“那个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男鹿,加油啊。”古市看着似乎是已经开始教学的早乙女,又看了眼紧张地注视着小贝鲁的希露迪,勾了勾唇,跟随着石动源磨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等等!”男鹿一脸的茫然和恼火,一只手朝古市的方向伸出去,另一只手则是使劲地朝着腰间的蝇王纹砸着,想要砸碎身上这个由魔力实质化形成的枷锁。
“你小子,看起来一点进步都没有啊。”早乙女一只手挠了挠头,失望地叹了口气。因为嘴里咬着烟的缘故,语调多少有些含糊,但那其中蕴含的略微不屑的情绪,却是一滴不漏地传达了出来。
“你说什么!”男鹿立马反应激烈地挣扎起来。
“哒!”小贝鲁挥舞着小手,同仇敌忾地怒视早乙女。
“不过也无所谓,我会好好调、教你小子的。”早乙女禅十郎露出一个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的兴味笑容,配合着嘴里咬着的细长的烟,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意味。
“什么意思?要打的话我奉陪啊!”男鹿突然觉得早乙女整张脸说不出的欠揍,忍不住跃跃欲试地握紧了拳。
“嘿,既然你迫不及待的话,就早点开始好了。”早乙女不再说话,伸手拎着男鹿的衣领,突然一个高高的起跳,整个人带着男鹿跳到了离地大约十米高的高空。
“喂!”被早乙女的蝇王纹限制行动的男鹿忍不住大叫起来,“你搞什么啊!”
早乙女非常淡然的模样,还有闲心抖落烟头上的烟灰。
短暂的滞空之后,两人的身体开始自然而然地下落。
几秒后,男鹿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区区十米的高度而已,怎么还没到。他疑惑地低下头——
顶楼最外侧的铁栏杆从他面前自下而上地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