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睡到了近辰时过半才起身,简单沐浴后,她便由著六娘及央儿伺候穿衣梳妆,六娘正帮她穿着却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笑了出来,惹得央儿及刘媛一头雾水,但看着六娘帮她穿衣的模样,才想起上次宫宴是炎之凛帮自己穿的世子妃正服。
只见刘媛面红耳赤,伸手弹了六娘的额头,嗔道:“好??个小蹄子,竟敢笑话我!”
六娘捂着额头抗议道:“哪能啊!婢子这是羡慕世子爷待您好,上次世子爷还帮您换那、那……”她越说越小声,连耳根子都跟着泛红了。
刘媛一听便知道六娘提的是那日中毒后,炎之凛帮自己换卫生巾的事,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整个人红得似是煮熟的虾子,尴尬道:“好了,别说了!”
央儿在一旁吃吃笑着,那一日她也在六娘身边,世子爷对世子妃的照顾和珍惜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她心中不禁默默想起那个高大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羞红。
刘媛与炎元慧分别乘一辆马车入宫,到了宫门口已经有不少马车等在那,由于齐王府是皇族的关系,各府马车纷纷让道,马车直至宫门口才停下。
这时却见车帘外伸入一只手,帘外是炎之凛温柔的嗓音:“媛媛,我扶??下车。”
刘媛一惊,这厮怎么来了?还是用这种语气?
“世子妃。”一旁的河影一脸促狭地提醒道,刘媛这才将手伸出,搭在他的大手之上,缓步出了马车。
马车外,炎之凛一脸淡笑道:“听说??今日贪懒,我怕??身子还不适,可是因为昨儿太晚睡了?”
刘媛霎时脸色大红,什么叫我怕??身子还不适!这意思不就是说他担心昨晚的欢爱对她来说过于激烈,让她早上爬不起床,下不了车吗?这种话是大庭广众下能说的吗?
她缓步下马后,炎之凛便直接搂住她的腰身往怀里带,宫门口的侍卫全都一脸异色,马车旁的人也都各个吃惊,这炎之凛竟然特地来宫门口接自己老婆,夫妻间的调笑还这般自然,两人竟是恩爱至此?
看着众人的反应,刘媛羞恼地捶了炎之凛的胸口,低声问道:“你来做什么,大家都误会了!”
“??是我妻子,能误会什么?而且我看他们也没误会,而是完全能体会,何况我的确担心??身子不适。”炎之凛任由她捶着,冷酷的眼神朝四周一扫后,又一脸柔情地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娇妻,似是在宣誓主权。
听着他那语焉不详的回答,和他有些任性的小动作,刘媛更加尴尬,又赏了炎之凛一际粉拳:“你还闹!”
炎之凛则一把抓住她的手,坏笑道:“看来昨儿真的对??太好了,竟然还有力气打我?”
刘媛一听他说出这种无赖话,着急得想找个洞钻下去躲起来,若说他们方才的话只有七成的人听得懂,现下大概全听懂了。
炎之凛的这个坏笑当真让在场众人倒抽了口气,看他这架势,是当着众人调戏妻子吗?这是平日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齐王世子炎之凛?
这时炎元慧也由丫鬟扶着走了过来,大老远见了两人互动便一脸促狭,现下走到两人面前,她便低声调侃道:“大哥大嫂这么恩爱,我肯定很快就要有侄子了。”
“慧儿说的是,该要有了。”炎之凛笑着点头道。
刘媛的脸自始至终都是红通通一片,嗔道:“??怎么跟??哥一鼻孔出气!”
炎元慧傻笑,跟着几人边说边往御花园走去,刘媛走在炎家兄妹中间,炎之凛的手一直揽着她的腰,而刘媛摆脱不掉便只好假装没事,继续和炎元慧聊天。
“我说这世子夫妇感情可真好,浓情蜜意的,真令人羡慕!”
“就是,不过你说,若是今日皇上有意赐侧妃,这世子妃会愿意吗?”
“就算不乐意也得娶啊!皇上赐婚,谁能拒绝?”
“我看那侧妃也得瑟不起来,人家夫妻恩爱着呢!反倒是那侧妃横插一杠,那世子不嫌她碍眼才怪!”
炎元慧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满脸笑意在刘媛耳边道:“大嫂放心,大哥那么喜欢??,他才不会娶侧妃呢!”
刘媛笑了笑,想起新婚那晚两人说的话,心中便甜滋滋的,她知道炎之凛肯定听得到周围的议论声,于是便故意比出剪刀手势在他面前比画,而炎之凛眼底皆是笑意,举起手在脖子处作出‘杀’的手势,接着两人会心一笑,搞得炎元慧一头雾水。
宫宴即将开始时,大庭国使臣进入御花园,引来一阵骚动,上官琴虽仍是一身白衣,但衣上绣了金线,与金面具相映成辉,竟有如天神降临般,刘媛不得不叹服,上官琴这番模样挺有帝王相的,直叫人分不清万燕和上官琴何者才是真实的他?
上官瑁一身鲜红,衣上绣了金色的大庭皇族纹饰,显得他地位尊贵,更与他张扬的性子相互呼应。至于上官琼月也穿了一袭红色宫装,衬得她肤若凝脂,娇艳欲滴,高傲的眸子目不斜视,似乎对在场男子皆看不上眼。
不久,皇上领着皇后及婉皇贵妃而来,并宣布结盟庆祝大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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