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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桑的话音落下，牛车就颠簸了一下，幸好温灿手快抓住一旁的护栏，要不然得跌下去，“大叔，你这是要摔死我们啊。”温灿笑道。

“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有颗石子没的看到。”老汉歉意地说。

“大叔，你晓不晓得黑牙子？”暮桑的眼睛微微眯起，这一路上全是小石子，早不颠晚不颠，偏偏这个时候颠，显然是有问题。

老汉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晓得不晓得。”

“是吗？那得可惜了，我老母还想着临死前见见黑牙子。”说着暮桑的脸上就流露出了遗憾的神情，老汉转过头来刚好看到了，但很快就转回去。

温灿在一旁听着暮桑说方言觉得很有趣，这家伙怎么什么都会，还老母？扯谎话扯得可真溜。

不过温灿也发现老汉有些不对劲，好像是知道黑牙子这个人，但是为什么不说呢？不过没关系，他们有的是时间磨，想从老汉的口中套出点话来应该不容易。

“是可惜了，村子里没有这号人，那你们还要去吗？”老汉继续赶着牛车问道。

“老母在我们出门前说黑牙子就在这一带，不在你们存在也许在别的村子，先寻寻吧，寻不到再说。”暮桑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