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半天,白非催着她该回去了,毕竟是已经成婚了,若再这么肆无忌惮的下去,定然也会遭人闲话的。
“少殿主夫人,咱们还是快回去吧,你可是有身份的,不能总是到处乱跑啊。”白非虽然看不见却抬着头往上张望,他能感受到周围的一切,他很敏感。
四周没有其他人声,只有树叶吹动的声音。
记千怜侧躺在花树上,下面石桌前坐了一桌人,酒水满是,吃食也有。
这个时候际之城内有难,他们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去喝酒,便来到这鸟不拉屎的林子里偷喝酒了。
“殿主夫人才不会管她了。”玺无樾放下酒杯,瞄了瞄,然后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就怕少殿主会来找我们算账啊,毕竟我们这相当于拐走了他的新婚妻子。”
“你说的对,但不是我提议的。”卞陵红着脸,他一喝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但这次居然能听清别人说的话了。
其他俩人不言语,视线都看向了玺无樾,意思就是他把所有人叫在一起的。
白非听他们还在推卸责任的样子,明明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他叫不回记千怜,便焦急的来回走动起来,他也不是担心殿主夫人会说道什么,而是畏惧时久。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虽然时常不在时门殿待着,但哪次回来不是让人心惊胆跳的,也就对记千怜格外的不一样。
可他们不一样啊,一个家奴而已,没伺候好主子,他可逃不了一顿罪责!
已是半夜三更,几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记千怜就躺在大树上也不知到底睡没睡着,白非焦虑的也没等下去,早就躺在树下打起了盹。
周边微微有风吹动,一抹身影出现在树前,时久看着记千怜耷拉下来的纤细小手,手中的白玉壶欲要掉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