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久漫然起身拉住了记千怜,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离开了。
众人看着这一幕也是心知肚明,灵生主为了保住女魔头才答应大帝,要娶似姝,在灵生主眼里谁轻谁重,他们也是看的明明白白。
只是这些事他们不能瞎议论,一不小心神位不保不说,神魔两界万一又挑起了什么大战,可就麻烦了。
出来后,记千怜仍旧拽着时久的衣袖迟迟没有松开的意思,另一只手里还不知何时偷拿出来的酒壶。
正往嘴里灌,时久一把夺了过来直接捏的粉碎:“如今孩子出生了,又犯酒瘾了?”
记千怜愣住不动,瞪着大眼看着他,随后又是一副委屈样:“不让我喝酒还在上河殿的老神树下给我埋酒?”
时久怔住一刻,然后扯回了衣袖:“喝酒误事,你已经是做娘亲的人了,时候阿念跟你学坏了如何是好?”
“总比跟你一样冷冰冰的好啊。”记千怜小声反驳,“那脸板的跟着面瘫一样,我又不欠你钱。”
时久听着,皱起了眉头,好半天打算扭头走掉,她眼快,又拽住了他的衣袖,任由他拽着离开。
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时久也不再挣脱,静静地模样,似乎并不是真的在生气,只是对记千怜太过无可奈何罢了。
记千怜醒酒后猛然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看着四周环境,她默默松了一口气,再抬头望去,桌子上放着醒酒的茶水。
应该是时久给她准备的吧。
一口灌下,然后她就跟着没事儿人一样,先是去看了眼阿念,见他没有顽皮哭闹,才出来。
转过头,时七的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
“你偷偷摸摸的干什么?”记千怜皱眉往后退了一步,并安抚自己。
时七哼了下:“我当然是来看小团球,他整日都没人玩的多无聊,我这做姑姑的自然要多陪陪他,不像他亲娘,喝醉了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