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只有她不愿意做的事,没有她做不到的事。她生命中唯一的例外,就是顾一念。
那是一个她用了半生情爱也换不来他一笑的失败案例。
“话别说得太满,我对女人很挑,尤其是喜欢整洁的女人。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一块跟整洁扯得上关系?”裴池嫌恶地扫视初夏全身上下,觉得这个女人确实不会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款。
初夏上下打量自己,可能是这些年习惯了,觉得自己还行,没有裴池说的那么不堪。
“你不说你这人有洁癖?是个人都受不了你!”初夏反驳了一句。
裴池冷眼瞅着初夏,初夏被裴池看得发毛,嗫嚅道:“你干嘛这样看我?”
“我说过,要你想尽办法讨我欢心,你倒好,逮到机会就跟我唱对台戏。试问这样,我怎么可能对你产生好感?初秘书,我为你的前途感到忧心。”
裴池此言一出,初夏的心也跟着凉了。
是了,她这样的脾气,再加上裴池这么难伺候的性子,她怎么可能对裴池好得起来?
“你也发现问题了吧?初秘书,我觉得这一回你输定了。至于我的身家,你也甭想有机会得到。”裴池说完,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初夏急步跟上:“别这么快下定论,这不是还没开始吗?”
她尽管多想想裴池的钱财,而忽视他这个人的人性缺点,相信总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只是说说自己对你的看法罢了,还没开始,我就看到了你惨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