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国太子说,王妃娘娘听完这首诗,自当愿意去见他。”
“金国太子?”
刀白凤黛眉微蹙,那件事发生在十八年前,而金国太子据说不过二十岁,自然不可能是当年那个乞丐。
而且这些年,她也隐约查到了当年那人的身份,似乎是大理皇室的延庆太子。
否则根本无法解释段誉身上的大理皇室血脉,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人怀疑段誉身份的原因所在。
只是,十几年来,她再也没有见过延庆太子,因此不能最终确认。
但是结合当年的大理宫变,想来真相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此事如此隐秘,所知晓者不过只有他们两人而已,她相信那一夜绝对没有第三人在场。
更何况如若当初有第三人在场,见到自己那般疯狂,又岂会无动于衷?
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得现身将自己就地正法了。
这一点,刀白凤还是很有自信的。
毕竟她刀白凤的白可不是一般的白!
然而事已至此,此次前往恭州府之行怕是无法避免了。
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并且关系到自己宝贝儿子段誉的前途乃至生命,她又岂敢有丝毫疏忽大意?
若是那金国太子能够守口如瓶还则罢了,但若其胆敢泄露半句,那就休怪老娘不客气,定叫他知道我的厉害!
想到这里,刀白凤目光冷冽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段伊仁,沉声道。
“段大人来意贫道已然明了,明日便亲自前去会一会那金国太子,你先退下吧!”
“多谢王妃娘娘,微臣遵命!”
段伊仁如蒙大赦般连连叩头,然后一边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不断渗出的豆大汗水,一边战战兢兢地起身缓缓退出了大殿。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刀白凤身着一袭灰色道袍,腰束黑色缎带,身姿绰约如仙。
她翻身跃上一匹骏马,缰绳一勒,马蹄声响彻山林,直奔恭州府而去。
数日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终于踏入了恭州府地界。
此刻的刀白凤略显疲惫,但眼神坚定,透露出一股决然之气。
她伸手摸向腰间的水囊,正欲仰头牛饮一番时,却发现水囊早已空空如也。
就在这时,她瞥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宛如玉带般蜿蜒流淌。
刀白凤喜出望外,急忙飞身下马,手提水囊朝河边走去。
她轻盈地踏过青草,脚步轻快,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然而,此时的她并未察觉到一场危机正悄然逼近。
自从她离开玉虚观后,一个神秘身影始终如影随形,默默跟随着她。
“桀桀桀......这玉虚散人真是润啊,如此风姿卓越,当真令人心驰神往!”
那道身影躲在暗处,发出一阵低沉沙哑的笑声。
刀白凤全然不知背后有人跟踪,只顾专心打水。
她蹲下身子,将水囊浸入河中,玉手轻摇,看着河水慢慢灌满水囊。
阳光映照在她身上,使得那身灰色道袍更显飘逸灵动,完美地勾勒出她身材的曼妙曲线。
\"咕咚......\" 一声轻微的吞咽声响起,却是那身影看到眼前美景,情不自禁地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