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刹那,邦特·菲尔德快速的飞向杜兰国王,试图劫持功夫稀松平常的杜兰国王来达到脱困的目的。
这时,待在杜兰国王身边的近卫第四师团师团长韦伯·克鲁斯飞身而起,手持巨剑挡在杜兰国王前面,直接迎接邦特的进攻。
当邦特·菲尔德那把散发着黄金光芒的巨剑与韦伯·克鲁斯银白斗气缠绕着的巨剑相接触时并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撞击,只不过轻微的金铁交鸣之后就分开了。
韦伯瞬间被击飞到百米之外,压倒了十几个士兵之后躺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一时也站不起来了,看来是伤的不轻。
而邦特则风轻云淡的回到了教堂的大门口,将剑护在胸前,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准备。
看着大口吐血的韦伯,又看了看淡定而犀利的邦特,就连杜兰国王也愣在了那里,忘记了下命令。
就在这时,从教堂的屋檐上掉下一个人来,直接砸在了邦特的头上,刚才还在装逼的向众人示威的邦特瞬间被砸的人事不省。
首先醒悟过来的是邦特·菲尔德的余孽,他们看到被压在下面的邦特后快速的扑到邦特的身边,一脚将压在邦特身上的人踢下来,扶起邦特的身子才发现邦特已经去见光明神了,当然前提是邦特生前要信奉那个老鸟人。
其实邦特·菲尔德与韦伯·克鲁斯交手后看似没什么事似的,其实他体内的黄金斗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再加上韦伯·克鲁斯这个九级巅峰强者的全力一击,更是将全身的经脉打得稀里哗啦了,此时随便一个士兵就可以杀死他,得到杜兰赏赐的公爵封号。
看着身死的主子,邦特·菲尔德的余孽们的眼睛已经红了,他们也不管外面的进攻者了,提起压死邦特的人就要碎尸万段。
这时外面的军队也反映了过来,既然威胁甚大的**oss已经死了,大家都纷纷攻过来打小怪抢经验、表忠心,当然同时也将邦特·菲尔德的余孽们手中的人解救了出来。
既然叛乱已经被平息了,该到论功行赏加经验的时候了。
最大的功劳当然是砸死邦特·菲尔德的那个人了,按照杜兰国王的许诺,这个人就应该是未来新晋的世袭罔替的大公了。
当大家仔细审视这一个走了****运的幸运儿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原来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而且这个小男孩大家都认识,他就是王国礼政大臣德拉克·巴菲特子爵的孙子马伦·巴菲特。
巴菲特家族在沙特尔王国的崛起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传奇。
早先的巴菲特家族只不过是一个经营粮食的小商人,受益于两百多年前沙特尔王国与扎姆斯王国的战争而越做越大,不过巴菲特家族能够进入政界还要从当时军需后勤的改革说起。
当年的沙扎战争起因只不过是扎姆斯王国的太子出使沙特尔王国的时候与当时的沙特尔王国国王的三儿子在青楼为抢同一个姑娘而大打出手,由于沙特尔王国的三王子凭借主场优势痛扁了扎姆斯王国的太子一顿。
扎姆斯王国的太子感觉自己遭受了沙特尔王国的侮辱,气愤之下当天带着跟随自己的使臣返回扎姆斯王国。
扎姆斯国王看到自己的儿子狼狈不堪的回来并听自己的儿子添油加醋的诉说了自己在沙特尔王国所受的委屈后震怒不已,回绝了大臣提出和平解决的提议,立即下令在驻扎在与沙特尔王国接壤的边防军进攻沙特尔王国。
沙特尔王国上下都将这件事当做两个孩子闹别扭的小事处理,认为扎姆斯王国的太子因为这点小事就跑回自己的国家太小家子气了,不过国王还是象征性的派了使者向扎姆斯国王谢罪,并扬言已经重重的责罚了自己的三儿子。
谁知沙特尔王国的使者还没有进入扎姆斯王国就收到扎姆斯王国驻扎在沙特尔王国附近的军队已经开始进攻沙特尔王国了。
战争就这样越打越大,最后从一个局部战争发展成为了沙特尔王国与扎姆斯王国之间的国战。
由于沙特尔王国南部多沼泽,给军粮辎重的运输带来了很大的不变,同时也造成了运输粮食成本的提高,最厉害的竟然达到了路上所用的费用于运输的粮食等同。
这个时候巴菲特家族的第一任子爵米尔瓦·巴菲特向当时的沙特尔国王进言,承诺只要王国付给他现在运输成本的三分之一就可以把军粮按时晕倒前线。
米尔瓦的这一冒险的决定将巴菲特家族带上了兴盛之路,虽然那场战争是以沙特尔王国失败而告终,但由于运粮有功,使得士兵虽然战败仍然精神饱满而为沙特尔王国在谈判提供了优势,米尔瓦被封为子爵。
巴菲特家族随后的几代人都出现了精英式的人物,带领巴菲特家族在仕途上取得一次又一次的进步,从而使得德拉克·巴菲特可以以一个二流的贵族登上了礼政大臣的宝座。
在沙特尔王国礼政大臣是和财政大臣、律政大臣、民政大臣、军政大臣并称王国五大臣,是左右首相之下最有权力的大臣。
马伦·巴菲特之所以能够响彻整个国都,靠的不是英俊潇洒的外貌,也不是聪明绝顶的智慧,恰恰相反,因为他是一个傻子。
自古都有这个现象,越是繁华的地方八卦新闻越盛行,在这个沙特尔王国的集政治、经济、文化于一身的首都当让也摆脱不了这个怪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