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此恐怖的力道,却没把魏轲复的脑袋轰开,甚至连鼻血都只有丁点,这防御力太恐怖了吧!
骁勇也不敢多想,手腕齐转,金翅入手,顺势一送,划向魏轲复的脖子。
“噌噌!”
两声脆响,骁勇得了手,金翅划过了脖子,他也没能得手,因为锋利无比的金翅仅仅在魏轲复的脖子上划出两道浅浅红痕。
这次骁勇看得清楚,是一层附着其身的灵力为其挡下了如此杀招。
“灵力还能这么用?”骁勇忽地想念短刀了,凭它连灰龙都可伤到的锋锐,想来可破魏轲复的灵力防御。
可惜身无灵力,短刀不可用。
骁勇只好不再想它,转而顿步拧身,臂随身动,翅随手动的划向魏轲复的双眼。
这一次,骁勇没得手,是脖子中招,魏轲复被痛得清醒,抬手一翻,灵力聚来,凝成大手的将骁勇一把抓住。
这一招就是晏鹰子都挣脱不得,骁勇再崩一道仙骨,再得一股力量,或许有挣脱可能。
骁勇也准备这样做,魏轲复没让他有这等机会,再一抬手,再一翻手,凝聚更多灵气,凝实大手,加固威力。
稍作尝试,骁勇发觉这般大手,哪怕再给他十倍力量,也休想将之破开。
骁勇心头苦笑,也有好奇,就问道:“喂!你什么修为?”
别管魏轲复是什么修为,魏轲复是看得出骁勇是没有修为的,被一个没有修为的小子打了脸,划了脖……
魏轲复老脸一红,而后更红的是,调侃他的话语来了。
“魏师兄,怎么不说呢?好歹你也是入韵之境的大修士,还怕这么一个小小少年吗?”
声音来,人影来,是一个********,她是戒律殿的殿主玖秋蓉。
玖秋蓉这个主殿殿主一来,主殿的副殿主,分殿的殿主也纷至沓来,随他们身后的是去寻了魏轲复又去寻了玖秋蓉的那个持律执事。
他们来了,见魏轲复鼻间有血,脖有红痕,纷纷震惊,见他们的震惊,魏轲复羞恼成怒,可他也没有一下要了骁勇性命,他大手一按,先搜了魂再说。
玖秋蓉阻止道:“魏师兄,容师妹先问问如何?”
魏轲复动作微顿,道:“事实已现,何必多问?”
玖秋蓉笑道:“万一是误会,这么好的苗子,可就被你毁了。”
魏轲复轻哼道:“修为都没有,算什么好苗子?”
玖秋蓉不再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看他的鼻子,看他的脖子。
魏轲复嘴角一抽,闭嘴不谈。
玖秋蓉也没再谈,她挥手散去魏轲复凝出的大手,收敛笑容,一步去到罪心堂的主座,缓身坐下,缓声道:“谁来把方才事情说上一遍?”
晟严身旁,王姓执事恭敬一礼,道出了事情的经过,当然,顾及魏轲复的面子,骁勇伤他的事,王姓执事没有说出。
不过即便他说出,众殿主心怒心惊于雨闻霁的消息,也无暇理会它,他们理会的是骁勇。
“说吧,你和雨闻霁那个孽障是何关系?”
“说出来,再帮我们找到他,我们不让你受苦。”
不受苦,即是死得痛快,骁勇懂,更懂另一事。
“你们都是蠢货吗?”骁勇一语惊人,再语骂人:“就凭这么一个符,这么一张画,就说他是雨闻霁,就说俺和他有关系,枉你们还是戒律殿的殿主,呸!连俺娘亲说的九品芝麻官都比不上!”
一众殿主大怒,滔天修为微溢,相辅相凝化作的威压,便是晏鹰子感知着,也双腿打颤。
骁勇借它提升骨身骨阶,说道:“俺娘说,九品芝麻官审案,只要不是贪官,都会仔细琢磨原告被告两方的证据,可你们呢?俺明明说了,那个雨闻霁是煊卓假扮的,你们却像没听到,非要俺说这说那,说个屁呀!”
骁勇不管一众殿主又要怎么大怒,将遇到煊卓,再到被他所伤,乃至最后被他所捉的事情一一说了。
再往后,骁勇接下林墨的办法,说他好不容易借着逃命法宝逃出逃回,却因为伤重,为秋水天心所救治,被秋饰心所照顾。
说到此处,骁勇轻哼道:“你们若还是不信,去找秋水长老和饰心师姐一问便知。”
再做一顿,骁勇转头看向晏鹰子,咧嘴问道:“还是说,你晏老儿认为秋水长老和饰心师姐与那什么雨闻霁的也是一伙的?”
晏鹰子当然不敢这般认为,骁勇得理不饶人:“你们口口声声说俺加害同门,可俺自从被琅晋芎他们赶走后,就再没与他们相遇过,你又让俺如何加害他们?”
“至于这些箭伤……”骁勇翻手拿出弓箭,搭箭引弦,箭指琅晋芎,道:“琅晋芎,你站着别动,俺给你一箭,做个对比,真假自分。”
琅晋芎看过被羽箭射杀的球形凶兽的惨状,不敢挨箭,必然要躲。
骁勇也没追着放箭,他收起宝弓,神识御动,卷住羽箭,使它飞动,道:“羽箭又并非要有弓才能用,你们都是修士,御物术不会吗?既然都会,又为何因为他们中了箭,就说是俺的加害?”
玖秋蓉一直没说话,也没发过怒,此刻笑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们陷害你了?”
骁勇目光扫向琅晋芎和何枫眠,冷冷一哼:“是与不是,该你们这些殿主判定,俺就墨殿的学生一个,没那么大的权力,只不过……琅晋芎他们一伙是什么货色,俺清楚,林兄也清楚,对了,林兄叫林墨,是墨筠老祖的后辈,他叫墨筠老祖祖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