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没有一点秘密?便是骁勇也有蜕凡印这件不能与人说的秘密。
刚刚被骁勇查探了身体内部的人也是多有不可为他人道的秘密的,而显然骁勇不是那种得知了秘密而能保密的人,否则为什么一个转念就道出了拓跋鬼凤的秘密?
这样的骁勇可不受他们的喜欢,就是那又能如何?对方是蒲杏糖倾心的对象,且实力也着实了得。
不过……不敢正面对上他,为拓跋鬼凤说几句好好还是可以的,因为这样还能收获拓跋鬼凤那边的人情。
“王!我看拓跋兄此言不虚。”
“是啊!王,拓跋兄在术法一道上的造诣绝非常人能比,而他也善用术法,反倒是对武道、炼体之道从未有过动用,如此的他,若非机缘巧合,必然不会在炼体之道上有什么建树。”
你一言,我一语,好些人在帮拓跋鬼凤说话。
骁勇冷眼看着,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他挥手一招,放出之前拔除的蛊虫当中的两只,随手散去它们身上的束缚。
众人不懂骁勇此举的含义,拓跋鬼凤懂,目光微沉。
刚刚还帮着拓跋鬼凤说好话的人,接下来也阴沉了脸色,不为别的,只为那两只蛊虫飞到拓跋鬼凤的面前之后,表现出了无限的亲昵,就如同驯养的小狗见到了他的主人。
蒲杏糖见到这一幕,冷冷的说道:“拓跋鬼凤,解释一下吧!”
拓跋鬼凤语气不变的说道:“王!此事应该是叶公子来做解释。”
蒲杏糖冷笑:“什么意思?是想说这是叶勇在陷害你?”
蒲杏糖笑容更冷:“你有什么资格叫叶勇陷害你?”
先不说蒲杏糖的倾心,就说骁勇的实力,骁勇是绝对能在实力方面碾压拓跋鬼凤的,既然如此,骁勇想要对付拓跋鬼凤,不管是暗杀还是光明正大的挑战,拓跋鬼凤都没有获胜的可能。
拓跋鬼凤却偏偏往倾心方面扯。
“王!”拓跋鬼凤仰起头,直直的看着蒲杏糖,直白的说道:“我喜欢王,这就是叶公子出手对付我的原因。”
占有欲强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人觊觎,拓跋鬼凤的这句话就是将骁勇说成是那样的男人。
骁勇哑然失笑,蒲杏糖也是讥讽一笑。
拓跋鬼凤保持仰头的样子,说道:“若是有人不相信我对王的情意,直管来搜我的魂!”
搜魂啊!这可不止是让人搜看情意的意思了,这是将他的以往记忆一并供人搜看。
骁勇现在是被拓跋鬼凤拉下水的人,为了避嫌,自是不能对拓跋鬼凤进行搜魂,蒲杏糖也属于避嫌的一类,那么这个事情,得交到在场的某个立场中立又德高望重的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