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过人事的姑娘家看到谢俶这类的,或许会惧怕敬畏,不敢靠近,但是像宫雁这种破了身子的,对这类男人味十足的类型最是欲罢不能。
“雍王殿下,您怎么来了?”她刻意拿捏着嗓子,娇滴滴的朝他行了一礼。
谢俶在看到宫雁时,眉头皱的就没有放松过。
“不知康平郡主……”杨瑾刚要上前一步问康平在哪里举办宴席,就被谢俶伸手阻止。
“康平在吗?”
宫雁面色古怪,但还是恭敬开口:“郡主出了些意外,这几日都不便出门,雍王殿下何出此言?”
这次来西山,太子和雍王殿下是这里最位高权重的,康平出了事,自然得告诉雍王殿下和太子。
这事别人不知道,雍王殿下不可能不知道啊!
谢俶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脸色更冷,一双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看的宫雁几乎腿软跪了下去,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最近可有举办宴会?”
宫雁壮着胆子摇了摇头:“不曾,郡主心情不好,哪里能有办宴会的功夫?”
杨瑾这回也算反应过来了,脸色难看下来,他和雍王殿下都来了康平郡主的营帐面前,宫雁自然不可能跟他们撒谎,也没理由撒这种一看就知真假的谎。
宫雁被吓得几乎要哭出来,抖着嗓子开口:“雍王殿下,可是有什么不对的?”
若是康平没宴请宾客,那去宋撷玉那边的,又是谁的人?
没回宫雁,谢俶直接转身就走,杨瑾也连忙跟上,宫雁在谢俶离开之后才大口大口的呼吸,方才谢俶放在她身上的视线几乎让她觉得自己过几刻就是一个死人了,可算吓得不轻。
康平在帐篷里休息,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说话,吵的她烦躁异常。
“怎么回事?叽叽喳喳的!”
听到帐篷里康平的斥责声,宫雁这才连忙进去,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康平也有些不明白谢俶是什么意思。
“什么宴席?我现在哪有心思办什么宴席?”
宫雁也不明白,想到自己当时的狼狈模样,忍不住气愤开口:“依照奴婢看,根本就是雍王殿下故意给您找不痛快,还有之前您被甩下马……”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康平身边,声音近乎蛊惑:“这里之前由太子和雍王殿下清场,特意考察过,从来没听说过西山有人摔下来过。”
“郡主您摔下马,谁知道有没有人在后面动过手脚。”
康平被宫雁这么一说也起了心思,握着手帕的手一点点收紧。
如果有人动手脚,还要不被人察觉,没人比太子和雍王更方便,太子为人谨慎,怎么可能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剩下的,就只有雍王了!
想来想去都不明白,雍王确实不喜欢她,但是也没到要故意让她出丑的地步……
“这事你留心些,若真是意外也就算了,可若是有人在背后算计我,本郡主非得扒下这人一层皮下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