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身要劝慰几句,陈婆子急火火跑进来:“夫人,老爷回来了”。
这么快?忙迈步迎到院子里,景文也走到院中,听见屋里有人哭皱了皱眉停了脚,片刻后见佳雯出了屋子心下一沉大步上前:“娘子……为夫见娘的专用车夫在门外……娘在哭?”
“娘看见外祖笔迹泣不成声,哭的我心里也难受,夫君去劝劝吧”,忙拉着人进了厅堂。
一见儿子进来老夫人更哭的悲伤,往事历历再也回不去了。
景文看了眼地上的金佛、箱笼、木盒明白了个大概,金佛是娘的宝也是娘心里的刺,这是给了娘子让娘子发现了机关才使外祖笔迹外现,走上前拿起一张张信笺:“娘,外祖的字好看……外祖可还活着?”
张婆子抹了把泪:“七十出头了,在太平府井桃县,几月前老夫人差老奴去偷看过,家里有老太爷,您亲娘舅,两个庶舅舅,您外祖母几年前走的”。
“……儿子儿媳陪您回去认亲,血脉相连哪能割断,娘莫太拿钱当命,您面子在亲情面前一文不值,外祖面前您也只是个女儿,莫哭了,趁外祖还在世尽尽孝吧,您也是有孙子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景文将佳雯拥进怀里:“爹娘都来了,娘子去看看吧,过一个时辰咱们陪娘回去省亲”。
“好……二弟估摸一会儿也来”,叹了口气匆匆走了出去。
“大爷您跟老奴来……”张婆子将景文拉到门外低声把这几日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花景文咂咂嘴:“婶子,我娘子不把您们轰出去都是她善良,赶紧把金佛装车上去,我娘子不会要的,半箱玉饰也装车上免得她连我也推出去,您们太小看人了”。
张婆子叹了口气:“老奴也觉不妥,可老奴得听夫人的,夫人又听老爷的,老奴有什么办法,夫人怕百年后无处入骨……心病,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