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魔下意识地扶紧桌角，极尽地保持镇定。

这个人，果然是独孤诺！

可是眼下这个独孤诺却蒙着脸面，若是想要刺杀，最起码也得看清这人的面目。白小魔勾起唇角，看向凤染夜，“皇上，不知独孤大人为何以布遮面，这凤国第一高手的真实面目，臣妾倒是好奇的很。”

凤染夜眼神中掠过一丝冷淡，沉默半晌，随即看向独孤诺，“这里没有外人，你便让她看看吧。”

“是。”一声同样温凉的声音从独孤诺口中传来。随即脸上的遮蔽被卸下，竟惊得白小魔后退几步。

凤染夜一把扯过她，语气中一扫刚才的温柔，“你怕什么，这是你要看的！”

白小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人，竟然，竟然和凤染夜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没有太大的辨识度。白小魔紧紧抓着凤染夜的衣角，“他，就是独孤诺？”

凤染夜抬抬手，独孤诺便重新戴上了面纱。

转向几乎说不出话的白小魔，“朕视你为心腹，你若是敢说出去，朕也会毫不留情随时要了你的性命。”

白小魔笑笑，没错，凤染夜的眼中，怎么会允许别人的背叛。

可是正如他愿意让自己看独孤诺的真实面目，自己也不能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信任。

“臣妾不会，请皇上放心。这是你们朝廷上的事情，我久居深宫，又能向谁透露？”虽然极力保持平静，却还是想要赶紧逃离眼下这个咋舌的境地。“皇上，奴婢还是告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