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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还有，这个时候，太皇太后问她这个问题，不是很奇怪吗？

她抬起头，看向太皇太后，“皇祖母，您在说什么？白慕容是我的师父，当初我与师父离开京城，其实只不过是跟殿下闹了点小矛盾……”

虽然这个理由想要扭转事情的因果显得很僵硬，但是东方诗华还是表现出自己其实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很任性的将军千金，然后经过殿下的追哄，两人已经和好如初，这不，她不是跟着殿下回来奔丧了么？

“请皇祖母原谅诗华的任性，殿下也说，我太胡闹了。”东方诗华低着头，道着歉。

她也不知道她这会为什么要这样说，也许她顺着太皇太后的话是很讨厌他，她与他之间就完了。

但是，许到嘴边，她却还是改了主意……

也许是直觉，也许是看到太皇太后眼里的期待，是的，那一抹被掩饰得很好的期待。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只要她说个是字，太皇太后就会做主让他们和离了。但，绝对更坏的还在后头。

至于什么是更坏的她没有猜想到，只是她有这样的感觉。

而听到她这样话的太皇太后显然有些不怎么死心，一脸关爱的看着她，“诗华，你在皇祖母面前不需要如此的拘谨，皇祖母，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不想呆在绝的身边？”

“皇祖母。”西门绝忽地出现，哀伤的身影从门外跨了进来，打断了太皇太后的话。

而此时，他脸上的神情不止哀伤，还有心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