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感觉渗透进来,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皮肤,低着头,那么认真,温柔。
“好了。”涂了厚厚一层,东方诗华才抬起头看向白慕容,“谢谢。”
“什么时候与师父这么生疏了?”白慕容顺势就坐在了同桌,惹来西门绝一个冷眼。
偏偏白慕容当看不见,还很认真的与东方诗华商量道,“坠子应该还能修好,我在南图认识一个巧匠,能将裂成碎片的东西都粘好,让人看不出来。”
“真的?”听到他这样说,东方诗华在西门绝的旁边坐下,眼睛却是看着白慕容。
“嗯。”
“不过你又不肯给我,算了。”东方诗华撇嘴,眼睛继续看着西门绝烫伤的地方,只不过余光还是扫了扫白慕容。
没有谁知道,这块坠子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我之前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其实这次出来特意找你,就是因为要给你坠子。”白慕容微微笑着,看起来无害极了。
说着,他还真的从怀里掏出坠子,递给她,“不然我也不会拿来了,不是?”
“真的给我?”不可能啊,之前不是表示得怎么也不肯的么?
“你不要的话,那就算了。”白慕容挑了挑眼,正要缩回手被东方诗华一把抢过,“谢谢……师父。”
“真是个见风驶舵的人。”白慕容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叫……”她的话没有说完,看向一边的西门绝,只见他一直都失神地想着什么,她脸上的笑也敛了起来,“很疼吗?”
西门绝抬眼看她,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地问道,“你打算瞒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