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妄自菲薄了,还是你有能力,村民才能认可你,信任你。”
“啥能力啊!都是一点点摸索,赵得柱干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一部分人信服他的。”赵建平也被赵得柱的人穿了几次小鞋,才自己慢慢捋顺的。
“现在结果是好的就行,以后只能更好。”“支书,支书…你看玉米地里白花花的是什么?”苏茉好像看见玉米地里一个白花花的上身。
这好像一线吃瓜了,苏茉莫名的兴奋。
此时的bGm是——这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丛林里的动物也到了那什么的时候。
赵建平停好车子,直接冲进了玉米地。
苏茉很好奇,但是作为一个保守的女同志,她要克制。
还有一秒钟,就要克制不住了。
“赵得发,咋是你呢?嗯?脱衣服在这耍流氓?堵谁呢?”堵厂长呢?赵建平越想越气,幸亏他送厂长回家了,要不一个女同志,不得吃亏啊!
一吃亏万一离婚了,厂长不得离开这里啊?那他们村怎么办?厂子咋办?
“我打死你个龟孙!”赵建平一个拳头就打赵得发眼眶子上了。
赵得发瞬间就奔小康致富了,眼里全是金黄金黄的星星。
“建平,建平别打了,都是误会。”
“建平!真是误会,我谁也没等!”
赵得发只敢躲不敢还手,现在赵建平在村里一呼百应。
他们村已经没有驴了,踢不到他的脑瓜子,所以赵得发很理智,被村支书打不要紧,打村支书就要紧了。
“咋地啦?”给我看看呐!女方我认不认识?苏茉在大道上等着急了。
都怪没有电视,娱乐项目太少了。现在苏茉一有空,就想蹲地头听黑婶子她们讲八卦。
上瘾。
“苏厂长?是苏厂长不?苏厂长救命啊!要打死人了。”赵发听见救星的声音,一边躲避赵建平的拳脚,一遍往苏茉声音的方向跑。
“苏厂长救我……”
看错了,不是白花花!是焦糖色饼干人。
“你把衣服给我穿上,你敢往厂长身边靠,我就是打死你。”
赵建平看赵得发冲苏茉跑过去,他火冒三丈,恨不得刚才直接给钱赵得发种土里。
赵得发也想害怕啊!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虎嘴拔牙,那顾同志那块头,好像一个能打十个。
赵得发麻溜的穿上手里沾着农家肥的上衣。
大片的农家肥都被玉米叶子擦掉了。
剩下的都渗透在衣服里了,单纯的擦,是擦不掉的。
“苏厂长好!苏厂长晚上好!”
苏茉惊讶道:“你蹲地里拉屎,没带纸?用衣服擦的?”
“真是…你怎么不用玉米叶子擦。”
“我懂了……你有痔疮!是不是?”苏茉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赵得发。
“………”
“痔疮是啥病啊?”赵得发懵了,苏厂长一下就看出他得病了。痔疮?这是啥病啊!
“就是一上大号,就流血的病!特别疼,不能吃辣。”
赵得发想半天,摇摇头。他可愿意吃辣椒了,上大号也不疼。“这是鼻血…刚才赵建平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