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场比试,已近午时,秋日仍然灼热,穿着龙袍的皇帝,却丝毫不觉得热,兴致勃勃的。
太监过来提醒,“陛下,宴席已备好。”
“帕卓王子,请移步去用膳。”皇帝客气地道。
“陛下请。”帕卓王子陪笑道。
今天的午宴陪客就不需要那么多了,除了云灏三人,还点了姚宾、首辅、次辅以及鸿胪寺正卿。
“恭送陛下,恭送皇后娘娘。”看台上的其他人行礼道。
赵望舒正准备和姚山栀、宋元曲回城,一个宫女过来了,“请问是赵望舒姑娘吗?”
“是的,有什么事吗?”赵望舒问道。
“皇后娘娘要见你,跟我来。”宫女道。
赵望舒有点诧异,“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见我?”
宫女脸色微沉,“皇后娘娘召见你,是你的荣幸,不要多问,跟我来。”
赵望舒听这话,厌恶心顿起,微微皱眉。
姚山栀和宋元曲,“月儿(望舒),我们陪你去。”
“皇后娘娘只召见赵姑娘。”宫女不想让她们跟着去。
赵望舒的感觉越发的不好了,眸光一闪,“不让她们跟着去,我也不去。”
宫女瞪着她,“你敢不听皇后娘娘的口谕?”
“口说无凭,谁知道你是什么人,万一你是个拍花子,假借皇后娘娘的名义,把我拐走,怎么办?”赵望舒摸着脸,“毕竟我长得这么美。”
她话音一落,红嫦就出拳了,一拳打在那宫女的鼻子,打得她鼻子出血,宫女捂着鼻子,不敢置信看着红嫦。
赵望舒三人也惊呆了,赵望舒嘴上不信宫女是皇后的人,但她知道这宫女就是皇后派来的人。
现在也只能硬杠到底了,姚山栀厉声道:“你这个拍花子再不走,本县主就把你送去官府,打板子打死你。”
说完,她一手抓一个,“走走走,快饿死了。”
等宫女止住血,再想找赵望舒时,却发现人早就跑远,边追边喊道:“你们给我站住。”
赵望舒她们怎么可能听她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赵望舒她们上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上,红嫦不安地问道:“姑娘,奴婢是不是闯大祸了?”
赵望舒笑了笑,“别担心,既然已经这么做了,我们就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姚山栀和宋元曲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并道:“我们会和月儿共同进退的。”
那宫女回皇后那儿,告了赵望舒一状,“赵姑娘身边的婢女,真野蛮,一拳就将奴婢打得鼻血直流。”
皇后皱眉,“你没告诉她,是我宣召她吗?”
“奴婢说了,可赵姑娘说奴婢是拍花子,不肯跟奴婢走,还让婢女打伤奴婢。”那宫女丝毫没提及姚山栀和宋元曲,把事情往赵望舒一人头上推。
皇后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了,“不懂礼数的东西。”
突然想起,母亲还在世时,曾说过赵望舒家中有依仗,不服管教,还挺心高气傲的,桀骜不驯,拿捏不住。
先前她觉得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难搞,今天才发现,这小丫头还真是有些棘手。
皇后露出一抹阴森的冷笑,可越是这样的硬骨头,她就越愿意折断她,“拿宫牌去请她来。”
“是,娘娘。”宫女不得不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