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正暗自遐想间,肩头被他拍了拍:“走了,丫头!”
两人一同走出了凶案现场,来到大厅,见厅中居然空无一人,一片死寂。
这就不言而论了,那些杀手想必早已将酒楼中清理干净了,就等着收利。
两人一同,到马厩雇了一匹上好的千里良驹,买好了路上所需之物,便风里雨里的赶往神医的老巢去了。
原本是雇两匹快马的,可苏榭很悲催的发现自己居然不会骑马,没办法,两人只好共骑一驹。
险峻的琼山峻岭,巍峨耸立,似要直入云霄,山间苍云袅绕,云幕翻渺,有种不可亵渎的神圣感,迷蒙着一层神秘的气息。
山涧微风呼呼吹过,带着阵阵清爽的凉意,卷扫着叶子飘零,在空中洒下一片沧桑的凄美。
这是一个极窄的狭道,两边高及百丈的岩壁将其封住,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供其通行。
岩壁上掉嵌着一块块巨大的岩石,看上去颇为惊心,好像一不注意,那些石头就会滚下来似的。
这里的风比外面的更大,风吹得簌簌作响,卷起地上的尘沙,四散飘渺,让人极其难受。
他白袍鼓荡,发丝随风飘扬,似要绝尘而去的仙,那清扬的气质,空灵、虚浮,飘逸得不可方物!
她悠闲的四下里观望,侧头,那近在咫尺的气息,似是不经意间吹拂着她的耳根。
“喂,这是哪里?”
她转头,想问问。
却在转头的瞬间,唇上传来一片冰凉的触感,传遍四肢百骸。
天,她干了什么?
她居然亲到了他!
此时她的嘴,正好死不赖的紧贴他的左脸面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