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描绘了一座天上的城市,很多人仰望着它,跪地膜拜。
还有的人在搬运货物,旁边还有在耕作劳动的,看起来这些人都在为是这座悬城服务。
接下来的这段就更有意思了,这是一幅战争场面,悬城上的3个人分成了2派,一边一男一女2个人身蛇尾的神,另一边是1个独自站立的人。他们的脸型再熟悉不过了,就像是从博物馆里直接复制到这儿的。
两派人伸直了手臂直指对方,悬城下的城市里烽烟四起,还有大量的人和怪兽厮打在一起。
有颗头颅很传神,落地后还在滋滋冒血。整个场面即很生动但又非常惨烈。
我们赶紧往下走,去看下一段。
这一幅应该是战争过后了。近处那对人身蛇尾的男女正在指挥着一支远去的队伍。队伍里精壮的男子抬着一个圆环,圆环里有张人脸,应该就是那位自成一派的人。
这队人朝着远处太阳落下的方向走去。
我感觉这家伙应该是战败了!被囚禁在圆环里送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圆环?囚禁?西方?乌尔塔庙的地下祭坛!
我和糖糖对视了好久。
糖糖惊恐的说“哥,你……把他放出来了!”
我回想起那段诡异的记忆录像,好像正如糖糖所说,我把这个镜中的囚徒用黄毛帕克给换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不知该说啥,接着又往下走去。
再后来的浮雕都是在描绘幸福生活,赞颂神的伟绩。
我们一连下了大概有800级台阶,整段浮雕和螺旋台阶结束在一条梯形的走廊前。
走廊很高,在50米的走廊尽头出现了一道门缝。
我不知道这么形容恰不恰当,这道缝足有6米宽,50来米高。
我们能清晰的听见门缝外呼呼的风声,还能感觉到一股热风从门缝里灌了进来。
随着我们离门缝越来越近,温度也越来越高。王强看了下电子表上的温度数值,竟然是26.5度。
全队人在通道里脱去了防寒的衣服,开始轻装前行。
穿过门缝,面前出现了一条向下的台阶,台阶往下延申了30来米后接到了一个突出的平台上。
平台的周围完全不反光,黑洞洞一片。
我们开始往平台上走,每一步都非常小心,生怕又触动了什么机关。
有惊无险,顺利抵达平台。包四喜把照明灯调成聚光模式,这下才算搞清楚我们现在身处何地。
这是一个位于封顶天坑中的突出平台。
从我们站的位置到最远端的岩壁有500多米。
这真是一个超粗大的天坑。
从刚才门缝的最高处到我们所站位置的这段坑壁上,凿着一圈装饰图案,犹如鬼斧神工般的壮丽。更雄伟的是头顶岩壁上那6只突出的巨大鹰头,它们正在傲视洞底。
王强走到平台边,用激光测距仪往下照,他想知道这个洞到底有多深。
测量的结果令他开始怀疑人生了,测距仪竟然没有读数!
要知道这个高精度远距测距仪最大量程有5000米,要是没有读数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设备坏了,要么这个洞超级深。
“这不会是通到地底的洞吧?”王强走了回来,把他的疑惑告诉了我们。
糖糖和刘浪恐高,不敢去看,我和包四喜也去查看了一下,果然看不见底。
“这算是没路了吧?我们带的绳子最多就200米,不可能往下找出路呀。”王强有点急了。
难道真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
不可能呀,上古先民到了这儿难道都长翅膀飞啦?
我突然想起脚印的事,大声的说“找找脚印,看看他们是从哪儿上来的。”
大家开始在平台上搜索,没一会在最前端的窜窜大叫起来“都过来,这有东西!”
我们急匆匆的围了过去。
我问“脚印在哪儿?”
窜窜一摊手“没有脚印,但这儿有个饭盒!”
“啥?饭盒?”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的多呀!
窜窜用手电照着端端正正放在地上的饭盒,所有人都懵B了!
这是一个现代铝饭盒,上面积了厚厚一层灰。从形制上看,应该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产物。
“那帮家伙还在这儿吃了盒饭?”包四喜极其诧异的问道。
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蹲下身拿起饭盒吹开上面的灰,然后看了看大家,觉得都做好准备了,我一下打开了盒盖。
饭盒里没有饭菜,只有一张发黄的老字条!
字条上写着“你终于找到这里了,相信我,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