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会拔回来的那种野草,绿叶红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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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郎中媳妇将苦菜、婆婆精和妈妈菜带回来时,玉晴已经洗好了骨头,切好了苞谷饼子,开始下锅煮汤馏饭了。
玉晴将苦菜与婆婆精摘好了放一旁,把妈妈菜的绿叶与红梗分离洗净,绿叶留待出锅与饼子一起入汤,红梗甩干了水分磨成半公分大小的原片,摊到院内的木板上,只要凉干了可以当茶喝,正是夏季清凉解暑的好饮品。
天刚刚擦黑,煮好的汤已经开始进了叮叮的小肚子,去猪头山挖药材的管郎中迟迟未归,飘荡的肉香却引来了一只只利爪馋猫。
郎中媳妇的婆婆管刘氏扭着肥大的裤管一屁股就坐到石桌旁,拿过勺子就直接咕咚咕咚的饮了起来,后面跟着的孩子和四儿媳妇也站到了桌旁倒了碗跟着灌,一家子的吃相比饿死鬼投胎的还要饿。
“金儿媳妇,别总是让娘说你,俺金儿是郎中,为人看病去山头挖药不容易,他这还没回家你咋就吃开了?你若是给他留些俺也就不说什么了,可这娘就住前面的两胡同,做了新吃食起码要送些过去。”
管刘氏一边“呲溜呲溜”的喝着,一边不忘了指责儿媳妇,“王秀萍,你再把俺这婆婆放眼里,也得好好想想你是谁的媳妇……”
此时,玉晴正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饼子片跨出了房门口,恰恰看到了这极品老太婆,响午熄掉的怒火霎时窜了起来,将好好的心情焚烧的干干净净,只留无限怒意笼罩着整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