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的杨叮叮捡了柴,重新修整了下篱笆,挥舞着陈阿婆留下来的镢头,将院子里的空闲地给刨了刨,可她却没有种子可以种,只能是刨着玩了。
好在干活可以锻炼身体,加上杨凡哥哥临走时教给她的剑法,她平日都会拿着柴禾比划几遍,如今的她已经可以拿着铁锹慢吞吞的挥舞了。
此时,她一边想着杨凡哥哥和玉晴姐姐几时能回来,还一边想着胡氏临走时丢下的那几句话,好像胡氏料定了田里不会长东西似的。
越往下想,杨叮叮越觉得哪里不对,手中挥舞的铁锹也停了下来,看看已经黑下来的天,她觉得她应该到村前的地里去瞧瞧,指不定胡氏会在夜里使坏,整出什么坏水来。
但是,就她一个小姑娘家,就算能挥舞铁锹,也不一定能打的过几个大人,为了安全起见,她不得不压下心头的不安,原来无奈的日子里只剩下忍了。
随后,杨叮叮又换了柴禾挥舞了一遍,这才进屋拿过帕子,浸了水将身体擦了一遍,和衣而眠,为了谨慎起见,她又起身将白天捡来的坚果藏到了陈阿婆的供桌下,这才觉得放心。
第二日清晨,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杨叮叮便醒来了,一夜未曾睡踏实的她扛着铁锹就直奔村前的那二亩田地。
还没等她走到地头,她就傻眼了,地里那是长了什么?灰不溜秋的一块块,满地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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