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李崇义来找俺了。马福伦在得了榜眼之后,就去河间郡王府提亲,被孝恭王爷给撵走了。所以,马文良骂您,是给儿子找平衡呢……”
“……”
李世民的脸色当即一沉,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怪不得马文良会越过卢俊义大骂他,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目的不纯啊!
顿时,李世民对着外面一挥手,一名内侍一路小跑过来。
“让李德铠,把马福伦调任十里亭!只给他一伍!”
“柱子,你打算直取,还是智取?”李世民问,眼睛里满满的期待。
“老爷,这个是掌心驽、这个是袖里箭,你看看这个,叫做暴雨梨花针……还有石灰粉……”
“柱子。”李世民义正词严的看着柱子,“你这是杀人越货!”
“可是,他们家两父子,一个调戏李雪华,一个骂您,他们都不讲品德了,咱们凭啥和他们讲武德?”柱子一脸天然呆的看着老李,“老爷,大是大非面前,俺柱子可不敢有任何马虎。”
噗嗤,李世民笑了,“你就没点儿珍藏的兵器啥的?”
柱子想了想,突然一拍脑门,“有了!薛仁贵让我给他打一杆方天画戟,正好俺会用这东西,咱们就用方天画戟怎么样?”
“可以!”
随后,李世民让内侍送来两套黑色的劲装,为老不尊的带着柱子去了十里亭的附近。
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看见一个身穿铠甲的都尉,带着一伍人,路过十里亭。
“老爷,那个领头的就是马福伦?”
“对,就是他!”
老李的话音刚落,柱子就戴上了面罩。
哇呀呀!
柱子手持方天画戟,几个健步窜到了路中央: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手里面方天画戟一抖,“给的多了,尚且放你们过去,给的少了,看某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马福伦一脸懵逼,指了指身后的军卒,又指了指自己的盔甲,顿时觉得又气又笑:
“你确定?打劫我们?你不好好看看,我们穿得是什么?”
“啰里啰嗦!”
柱子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看俺尉迟……看看秦……看俺……看俺不给你通上七八九十个血窟窿!”
老李就躲在一旁定眼看着,那也叫惊为天人。
当年小清河有人行刺的时候,老李见过柱子用槊,现在更是懵逼了:这尼玛不做武将屈才了,咋就让他去打铁了呢?
讲道理,武举考试得了探花的,也是牛人中的牛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主儿。
砰!
一声对碰,火花四溅。
马福伦的身体连续退后了好几步,就感觉虎口发麻,手里的步槊险些脱手。
震惊呃看着柱子,心理不断的琢磨,这家伙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随即,就看见方天画戟被舞动的密不透风,打得马福伦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