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劲见安城守将不出来,叫让士兵在城外叫骂,骂了一阵之后,安城还是死守不出,上官劲就下令后退一些休息,然后在城外起灶做饭。吃饱喝足了之后又开始叫阵,一批一批轮着骂,把安城守将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好多遍。
安城很多士兵气不过,安城守将见到上官劲他们的人不是很多,于是调集了兵马就杀出城,结果,上官劲刚刚跟他们碰上,斩杀了一些人之后,就立即撤退。安城守将虽然气不过,但是却也知道上官劲敢带这么点人来跟他叫阵一定是有诈,不是先埋伏好然后引他们出城就是想让他们疲惫于上官劲的骚扰,然后偷袭他们。于是,安城守将也没有对上官劲有过多的追赶。
只不过,安城的兵马刚回城没有多久,茶都没有喝一口,上官劲又带兵来叫阵了。安城守将明明知道是陷进,但是又不能不应敌。上次一罗元帅被生擒,他就知道离国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安城守将又带兵到城外应敌,单打独斗,他的将领没有一个是上官劲的对手,出多少个都败在上官劲的手下。连他,都是险险的从上官劲手下逃出来的。但是,大军压过去,上官劲根本就不怎么应敌而是转身就跑,他又不敢追!
安城守将气得肺都要炸了,但是却无可奈何,属下也没有能帮忙想出个应对的办法。他的将领越来越少,上官劲每一次跟他们短兵相接,目标是他们的将领,一击得手就跑,他现在基本已经没有领兵的人了。只能向其他地方借将。
三日,上官劲整整在安城外叫阵了三日,但是依旧没有要退去,也没有要强攻的意思。安城守将越来越心慌,越拖越不安,他想着上官劲很快就有别的动作了,这三日,他确实已经疲惫了上官劲的骚扰,即使闭城不出,也会被上官劲他们活活的气死。
第三日晚,上官劲突然接收到上官夙的命令,然后先把自己的士兵隐藏好,然后换了夜行衣,带领一个小队悄悄的摸进安城。然后找到安城中他派卧底进城打探好的地点,纷纷点起了火。安城城中,东西南北,府衙,粮仓之类的重要地方都被点燃,安城中瞬间大乱。明明是夜里,但是却有六七处地方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一般。
安城守将知道上官劲不会是仅仅叫阵那么简单,已经是千防万防,但是还是让上官劲进来放火,而且还不是一处,更可恨的是,上官劲那些人神出鬼没,根本就抓不住!安城守将原本就已经精神紧绷,此时又有那么多地方被烧,不禁气得呕血。安城守将觉得上官劲接下来还有大动作,他怕守不住安城,于是又连夜派兵去求援。
距离安城比较近的苏城接到求援,立即派大军支援。而另一方面,郾城也告急,郾城和安城同时遭受到离国和炽国的联合进攻,安城损失的是军衔高的将领,而郾城却损失了大量的兵马,郾城和安城距离近的城池都纷纷调兵支援。
上官夙和净舸的军营中,净舸叫来了呼延胡怡,把要灭掉流国以绝炽国长久之忧的打算告诉呼延胡怡,让呼延胡怡跟她一起出兵,配合她进攻流国。
呼延胡怡听完,知道净舸虽然是以帮助炽国为由,但是实质是想吞并流国的野心。沉思了一阵之后,看了看上官夙,然后问净舸:“上官元帅,可否告诉我,上官军师是不是就是风氏后裔?”
净舸没有想到呼延胡怡会突然那么问,不禁看向上官夙,见到上官夙点了点头之后,才说道:“是。”
上官夙的身份,想必呼延胡怡已经早就做了猜测,此时呼延胡怡这么问,想必会有他自己的用意。而且,呼延胡怡看着并不像是要反对她进攻流国。
得到净舸的肯定回答,呼延胡怡突然向上官夙单膝跪下行礼,道:“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呼延胡怡愿意追随公主,追随上官元帅。”
“呼延将军快快请起。”上官夙请呼延胡怡起身。这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她原本想着即使呼延胡怡不帮她出兵,她只要控制住呼延胡怡,让她没有后顾之忧她也可以仅凭剩下的兵力去攻打流国。但是没有想到,呼延胡怡竟然投靠她!
净舸也感到很意外,看呼延胡怡的样子,并不像是假投诚。自从她生擒流国元帅之后,呼延胡怡对她跟上官夙的态度恭敬得多了,也愿意听他的号令。净舸看向呼延胡怡,此时得到呼延胡怡的投诚,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呼延胡怡谢公主!”呼延胡怡起身,然后又说道:“攻打流国,末将愿意当先锋,听从上官元帅和公主的调遣。”呼延胡怡再一次表决心。
“好,呼延将军,本帅现在就封你为伐流先锋,如今时机已到,你立即整顿兵马,务必要拿下苏城!苏城离我们最近,而且此时已经派了大量的兵力去安城,如今留守的兵马不多。你可趁夜先发起突击,乱一乱苏城士兵的军心,然后再强攻。”净舸立即下令。
“末将领命,定不负公主和元帅的厚望!”呼延胡怡道!
上官夙和净舸对视了一眼,然后净舸又说道:“呼延将军,这里只有上官元帅和上官军师。”
呼延胡怡闻言,不禁憨憨的笑了一下,然后抱拳:“是!定不负元帅和军师的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