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法术?”晓沫狐疑地打量柳彩萱,拉出小宇来问。
“*药,她是说*花吗?可是*花没有影响爱情的魔力啊!法术,她是指催眠吧!”小宇尝试给出合理的解释,也有点摸不清柳彩萱在说什么。
小宇说出的解释足够了,足以让晓沫放心下来。
“如果你输了,我不会像你,血腥残忍不是我的风格。我只要你剃光头发,额头写着王八蛋,左脸印一个贱人,右脸再书一个丑女。当然,要由我来执笔。然后在学校毕业庆典结束后,到比丘城的爱德广场上向我叩头认错就行。”晓沫把玩颊下的发丝,玩味地等着她的答复。
白宏祥极差的心情被晓沫一说,很想大笑出来,迫于戏要做全套的无奈,憋得脸色青紫。
后面有两人早就笑成一团,靠在贝里身上,伯克边笑边赞道:“这主意妙。”贝里翘起嘴角,低下头也涩涩地笑了。
“你不会认为自己会输吧!想想,你的两个惩罚可谓过分,我的惩罚相对来说,就是无伤大雅了。”晓沫加了把火,今天柳彩萱不答应也得答应,见她又开始犹豫不决,晓沫又说了一句:“没想到柳家里的人是不守承诺的人。”
“不许胡说,我答应你,到出成绩那天,我要你哭着求我。我会把你踩在脚下,永远没有翻身的一天。”柳彩萱狠狠地说。
“记住你的承诺了,白宏祥可是在现场作证喔!”晓沫笑着转身:“走吧!多看会污了眼。”
伯克理了理皱褶的衣角,潇洒跟上前:“不错,有些东西不能多看。等会还要吃好的,恶心反胃就吃不进去了。”
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散开,有人可怜柳彩萱,有人为晓沫拍手叫好,不过仍然改变不了事实。晓沫一定会要柳彩萱付出代价,她绝对不做心慈手软的圣母。
等晓沫他们上了悬浮车后,暖意袭来,纷纷脱下外套。
泰勒偷瞧了晓沫几眼,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就说呗,扭扭捏捏的。”晓沫随口道。
“她精神有问题,这样做会不会过分了?”
伯克摇头叹气,连贝里都抬眼看了看泰勒,不太认同他的说法。
“我就是问问,你们不用这样的反应吧!”
“她精神有问题,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精神病病患者,她眼神清明,还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自小养成的公主病,加上敏感的神经,让她容易失控,比较以自我为中心。”晓沫解释一遍柳彩萱的精神状态后,又道:“即使她是精神病患者,我也不会放过她。这次惩罚过后,我还会使手段按她到泥地里,让她永远抬不起头。”
“为什么?”泰勒直率,很想知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