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有一日突然上门找茬,打伤了秦二小姐!”
“我原想出面,后来见如玉也在……我想着莫不是姑奶奶您又有什么计划?”
独眼龙挠了挠头,“所以我就没出来阻止。”
云绾宁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也不知眼下秦悦柳怎么样了!
“这件事我知道了。”
云绾宁看了他一眼,见他瞧着是没什么事了,便叮嘱他回去更衣,喝碗姜汤去去寒。
她吩咐如烟,即刻传话下去,让人去寻宋子鱼所需要的那几味药材。
必要的时候,她会亲自出马!
眼下,得先去一趟秦相府才是。
不过几个月没有来秦家,秦家门前却已经生出荒草。瞧着门庭冷清,像是许久都无人登门了。
回想当初秦似雪还是营王妃、秦东临也重权在握的时候,秦相府多风光?
可谁知,后来秦相府竟是步步凋零。
这也怪不得旁人。
要怪,就怪秦东临自己选错了路!
当初他若没有坚定不移的支持墨回锋,如今秦相府也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如今不但秦相府风光不再,甚至秦东临自个儿也精神状态不稳定,甚至还连累了秦悦柳!
看着门前的荒草,云绾宁忍不住心下唏嘘。
拍门后,许久才有一名上了年纪的婆子来开门。
见门外的人是云绾宁,婆子愣了好半晌,才惊慌失措的后退了一步,又着急的给她请安,“奴婢,奴婢给明王妃请安!”
“你家二小姐呢?”
云绾宁开门见山。
婆子自然知道,她与秦悦柳关系较好。
于是,赶紧领着她往后院走去,“我家二小姐还在卧床养病呢!”
说起秦悦柳,婆子就忍不住拭泪。
当年,她是跟着秦夫人回了娘家,看着秦悦柳长大的。
后来,秦东临接了秦悦柳回京,婆子便又跟了来京城,继续照顾秦悦柳。
如今秦相府没落,大不如从前,这府中下人也走了一批又一批……只剩当年的那些个老人儿,还在继续坚守“阵地”。
“明王妃,您可一定要为我家二小姐做主啊!”
婆子哽咽着,“那云侧妃也太欺负人了!”
“我们家二小姐好心一片,替三王妃养着两个孩子。哪知云侧妃一回京,就上门要孩子,还说什么三王爷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我家二小姐不肯,两个孩子也不肯跟她走。”
“原以为一次不给,她就歇了这门心思。”
“谁知她来了第二次!还打伤了我家二小姐,非要抢走两个孩子!”
婆子一边走,一边向云绾宁哭诉。
她知道,能护着自家二小姐、给二小姐出气的人,只有明王妃了!
“本王妃正是为这事而来。”
云绾宁颔首,“你家二小姐眼下如何了?”
“伤的挺重的!又是个姑娘家,脸上还落了伤!您说若是这脸上这伤疤祛不掉,日后我家二小姐还怎么议亲呐?”
提起这事儿,婆子面色揪心,老泪纵横。
云绾宁心情有些沉重。
很快,两人便进了秦悦柳的院子。
婆子站在门外守着,云绾宁自顾自地推开了门。
哪知一开门,她脸色微微一怔,“哎哟,我来的不巧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云绾宁抿唇一笑,“要不,我走?”
房中两人惊慌失措,宛如被人“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