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打开了,北溪从外面走了进来,恨声道:不行!我不等了,这个即墨太顽固了,我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那个中年妇女回头看了看,说道:又跟他姐姐吵架了。
南落诧异的看了一眼中年妇女,然后向门口望去,只见房门开合的瞬间,一个俏丽的身影在门口闪了一下。
北溪怒冲冲的走了进来,向中年妇女喝道: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中年妇女笑道:还是你自己来吧!那可真是个美人胚子呢!
北溪笑着走了过去,伸手把诗雨的下颚端了起来,得意的笑道:我来,不好玩,不如这样吧!一个邪派的首领和一个正派的小公主,他们之间如果发生了什么?你说,即墨的脸会有多长呢?
那个中年妇女笑了一下,说道:高!实在是高啊!即墨的老脸保证气的很长很长的。
北溪笑了一下,说道:你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南落听到这些话以后,怒目直视北溪,怒声说道:你们不能这样干,你们太卑鄙了,北溪,你、、、
北溪笑着走了过来,蹲下身,用一种极其嘲弄的眼光看着南落,笑道:是,我这样做是很卑鄙,你也太夸奖我了,不过,我这次是帮你哦!当上驸马别忘了我这个媒人。
说完,呵呵呵的狂笑了起来。
南落怒声说道:劝你们不要这样干,不然,我不会饶了你们的。
北溪用食指在嘴前晃了晃说道:止怒,气大伤身,留着气,一会用吧!
南落怒目直视北溪说道:劝你不要这样干。
北溪嘴角撇了一下,说道:怎么了?还不动手!
诗雨听完这些话以后,就恐惧的蜷缩在墙角,双手紧紧地抱住双腿,双眸之中透露出恐惧的目光。
南落使出全身的力气往诗雨身前挪去,企图拦住北溪和那个中年妇女。
北溪看着南落笑了笑,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这时,诗雨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白兔一样在墙角的阴影里瑟瑟发抖。
中年妇女走到诗雨面前,笑着说道:小公主,是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宽衣啊?
诗雨猛的摇着头,嘴里说道:不要,不要啊!
中年妇女冷笑着伸手抓住诗雨的头发,把诗雨拽了起来,扬手连打了诗雨好几个耳光,疯狂的把诗雨公主剥的一缕无存,随即笑着回头看了一下狂怒的南落,慢慢地说道:你可要好好的欣赏哦,要是闭上眼睛,可看不到这么好看的**了。
狂怒的南落,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中年妇女把诗雨公主扒的一干二净,自己却无能为力。
一会儿,北溪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南落笑着说道:怎么样?好看吗?这种美女大小姐的身体,你还是第一次看吧!不过,你放心,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兴趣,不过,我可不是太监哦,欣赏女人,就像欣赏空谷之中一株幽幽的兰花,看见的时候,非常漂亮,但你不能把它折下来,那最多两三天,就死了,那多没意思啊!你说对不对?
南落狂怒着看着北溪,紧咬牙齿里冷冷的蹦出一句话来:北溪,你记住,我要让你付出比这还惨一百倍的代价!
北溪笑着走了过来,蹲下身,伸手轻轻拍了拍南落的脸颊,说道:好啊!我等着你,不过,你的要快一点,不然,我要老死了,你可别怪我啊!
说完,站起身,抬起头狂笑着走出门去。
一行清泪顺着诗雨那俏丽的脸颊流了下来,她把身体蜷缩起来,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双腿,抽泣起来。
南落努力的向前挪了挪,关切的问到:诗雨,你没事吧?
诗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南落知道这是一种恐惧过后的发泄,等了一会,南落又说道:诗雨,你受委屈了,北溪,这也太狠了。
诗雨抽泣的说道:我可怎么办啊?还能活下去吗?
吱遛一声,门被打开了,北溪和那个中年妇女又走了进来。
北溪笑着说道:怎么不能活了,南落,他不还是七邪的首领吗?门当户对吗!
随后就跟身后那个中年妇女说道:你去把南落的衣裤也给脱了,给他们成婚,我可能这几天过不来,这样我放心点,都赤条条的,看他怎么跑?
南落怒道:你敢!
北溪笑了一下,说道:配合点,不要让我难做。
说着话,就从中年妇女手里的盒子里拿出一点药粉。
噗的一声向逆风吹了过去,逆风就觉得脑海中立时眩晕起来。眼皮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合了起来。
太阳懒懒散散的升了起来,一缕俏皮的阳光照射在南落的脸上,一个娇嫩的声音轻轻地在南落的耳边响起:你醒醒。
南落慢慢地睁开眼睛,这时,那个娇俏的声音突然叫道:你不要往我这边看。
朦朦胧胧的南落用眼角扫视到身边有一具洁白犹如羊脂的躯体,南落脑中一闪,马上就把头扭了过去,说道:你怎么和我这么近,快,去那边!
诗雨哽咽的说道:昨天,你昏过去以后,他们就把你的衣服给脱了,并把我们绑在一起,说这是双保险。
一阵清风袭来,南落顿时感到遍体清凉,一看之下,南落怒火万丈,果然,自己被他们脱的片缕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