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黑衣人荆退下之后,段凤染才把那药丸捏碎于手中,他随意把它埋于一盆兰花之下,而之前的那几盆被他埋过药丸的兰花如今均已枯黄萎落了。
段凤染心道,这段凤举于几年前,也是用此招数收买了近他身的通房。只是最后那些药都被他换至那通房当补品给喝了,所以最后如他段凤举所愿有人暴弊了,只是那人不是他而已。
不过这次他还是棋差一步,连段凤染都在为他道一句可惜!那刘老自说是那江南地道之人,可他一出口却掩盖不了他的京城口音。呵...这段凤举在把他看低的时候,同时又把自己给再次重沓错误。
“咳...咳...”段凤染嗤笑着却因笑的用力,而急促地咳了起来。
而门口果然响起那黑衣人荆的关切之声,“公子?”
“无妨。”房内人回道。
“公子,属下见有一条船往我们的船靠来。属下观之,像是漕帮的船。”黑衣人荆禀告道。
“恩...”段凤染捡起几颗棋盘内的白子后,才拂袍起身。
而后很快的,画舫上便传来了几人上了船的动静。
“段公子!”来人粗野惯了,嗓门也是极大,一来便自熟地闯入段凤染的房内。
段凤染与来人作揖,“原来是石兄弟来了,段某有失远迎。”
“哎...段公子说的什么话,兄弟我自是过来告诉你一件好事。”石头,大名乃石九,为漕帮帮主义子。而之前为段凤染接风洗尘的就是这石九牵的头。
“什么事?”段凤染让石九落座。
“就是那个苏?n,你猜他是如何干的?既是说不和你合作了,却自己找上我们漕帮,说是要买盐,哈哈哈!”
“那你卖给他了?”段凤染问道。
“是卖他了,只是卖与他的是私货,没有走那明道儿上的。呵...这爷们也够狠,只说要价钱最低的,说他不怕官府!”石九自斟了杯茶一饮而尽。
“哦...他确实是不怕,这次他被抓了,恐怕也在牢里待得不长。”苏府族人当官的不少,况还有个身居三品的苏景。更何况,这官官相通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是这样没错。只是兄弟你不知,这近来朝廷要查那军饷的事,这里面涉及的人多了去了,所以...”石九指了指上面意思是当今圣上后,继续道,“说是要排查彻底,连着这盐运都要来个底朝天了!”
“那你说,这苏?n就算最后没事,但是至少也要让他在牢里吃些苦头才是。”
“那如此就先多谢石兄弟了。”段凤染起身感谢道。
“谢什么!你还真不把我当兄弟看待,直跟我客套!”
“既如此,石兄弟也不要再称我为段公子了,叫我凤染便可。”
“行行行...哈哈。”这石九拍了拍段凤染的肩膀,随即朗声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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