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其实与那段公子接触多次后,奴婢其实并不觉得此人有什么不好。何况他是皇商。又是段家嫡子…而且奴婢发现啊,这段公子与他的庶兄之间似乎有些什么。”
二丫听得阿水转而说起了段凤举后,她便回忆起了这竟有的与他的两次接触,那段凤举似乎都在有意或者无意间地会提到段凤染那斯,从表面看来,此两人兄弟之情似乎颇深,但其实如阿水所言,她却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但是这暂时好像也与她无什么关系吧,“旁人之事,我们是理不了许多的…”二丫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只她接着与阿水道,“我好困,就不吃晚膳了,阿水你与我爹说说吧。”
二丫躺下,也不管阿水一脸的无可奈何。而阿水也只好只身出去,准备与顾洪说明。
这一日复一日,其实不只山间,只这京城,其实如果每日都有新事物要让二丫学的话,二丫还觉得时间过的实在太慢了。
而此时宴会已于几日前结束。回想那天,顾洪并不选择敲锣打鼓,他说他认为这上门送帖已是足够。又说这君子交往,诚意与缘分并重。这形容的诌诌的,其实就二丫心中概括的意思,那便是,我已送到,来不来由你!
但是呢,好在许多府邸即使主人家没来,但那送礼的管事也还是到了。不过人家管事也就似那军中的一职探路兵,他们一样是先遣先行,有那观察与打探的作用。
而此时,他们顾府也有了管家,这新任的管家就是那小子。对了,现如今不能再唤人家小子了,他现在唤顾安,是顾洪取的,那意思也是想着家宅平安之意。
此次搬迁之宴其实挺简单的,而原先二丫以为会来的段凤染,冯子晋,风弄都没来,后两位没来,二丫能想到的原由应该是没有送他们请帖,所以他们不好自己找上门来,不过礼却也是到了。而段凤染不来,二丫反没多想,但这样以来却让阿水高兴坏了,因为代替段凤染来的人就是黑衣人荆。
但这简单的宴席也不是没有看头,至少因为苏景的到来,倒是跟来了许多户部的官员一同来了,所以各家管事看的明白,也就如实要回去禀告自家主子,而那禀告的意思均都是此户人家还算可以浅交看看。
“宋嬷嬷,其实吧,我觉得这诗背的多了,也似乎没什么用处啊,您可不可以不让我再背了?”宴会之后,顾洪便着手让人教着二丫。而对待这身子病弱的婆子,二丫自是对她与对那江南的小孙嬷嬷不同,所以说话时也会客气些。
“小姐,老奴确实不应该让你再背这些了…”二丫一听以为是自己的话奏效了,遂正于心里暗自庆贺着。
但这宋嬷嬷话语一转,竟说道,“老奴应该要向老爷建议,为小姐请个教西席而来。”
什么?二丫惊了,“不不,如果真这样,我倒宁愿背诗呢。”
宋嬷嬷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所以她也没理会阿丫所说的,只一个劲儿地嘀咕着,“这京城的西席,如是些小有名气的,只怕都被旁人先请了,其余太过年轻的,一个是学识不深,另一个则是,这日常接触过多后,恐会对小姐影响不好…”
这就与那西席张之楚与苏四小姐一般么?“嬷嬷?宋嬷嬷…”二丫知道这宋嬷嬷所担心的,只她此时只想喊停她,但试过似乎并不行,好吧,这嬷嬷应是有些耳背吧。
“小姐,老奴想知道你愿意学些什么?”宋嬷嬷忽问道。
“这…我倒觉得那舞剑挺好看的啊。”二丫是随意说说的,但宋嬷嬷却听的认真。
“舞剑?宫中教坊司倒是有教,只是,小姐万万不可学。”
“这又是为何?”二丫对这教坊司似乎有些印象,而且似在哪里听过。
“因为教坊司隶属礼部,本就是为宫中提供乐舞与戏曲,后来一些罪臣女眷也被纳了进去…哎,这宫中隐晦之事,老奴也只知道一些。”宋嬷嬷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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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梓好多了,昨天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