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两个男人只得跟着她又进了一间店铺。偏巧这是一间只卖女装的店铺,男子还不可以进门。这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在了门口,又吓得旁人不敢进门。
老板娘悄声问羊献容:“妹子,这两男人都是你的么?”
“哦,是。”羊献容坐在店铺里,“老板娘,有没有好看的丝绢手帕之类的,我想买。”
“哎,这种东西都是送的,你若是喜欢,我送你一块。”这老板娘极有眼力,明显看出羊献容的身份不同。
“那倒也不用,我就是想找一块能够香香的帕子,然后,或许,可能,可以沾到皮肤上,手上,然后也能够香一整天,但是,又不能特别香……哎,您能懂我的意思么?”
“懂懂懂,就你们这些小妹子的心思呀。”老板娘笑得像一朵花一样,“不过,我这里的这几块不成。你去隔壁鸿锦庄问问,她们那边有。话说,她们家的老板是肖县令的娘亲,手艺极好。我上上个月还看她正在染丝的时候加入了香料,然后那个帕子就真的特别香,许久不散的味道。不过,这个比例我掌控不好,也不会做。”
“哦,倒也不需要那么香。”羊献容又摸了摸其他的衣料,看到有一件衣裙真是好看,花色图案也是她喜欢的花团锦簇。但想了想,摸了又摸之后,还是没有买。毕竟,她这皇后的身份,限制实在是太多了。
终于,羊献容和司马颖及刘曜回了县衙,到了后院,坐在了正屋的饭桌前,准备开始吃这一顿肖若白母亲烹饪的美味佳肴。
红烧兔头,果然是看着很吓人。羊献容也就是看了看,放下了筷箸。
喝了一大碗热汤,笑眯眯地看着肖若白,“其实,今日算是家宴,请您的娘亲也来坐吧。”
“哎,不合规矩。我母亲没有任何官职,不适宜在这里的。”肖若白赶紧站起了身,“其实,下官都是没有资格与您同坐的。”
“这也是无妨的,你看刘大哥也只是我的朋友。更何况,这种时候,没有那么多教条礼仪,请您母亲过来一起坐吧。她也真是很辛苦了。”
“多谢皇后娘娘。”肖若白差点就要下跪,张良锄站在一旁托了他一把。他又赶紧道谢之后,飞奔去了后厨去通知他的母亲。
此时,羊献容忽然问司马颖,“王爷,你的亲随有多少在县衙之中的?”
“什么?”冷不防听到这样的问题,司马颖愣了愣,“五十人,全在这里。”
“你留三十人,二十人出去散落在县衙的周围就好。”羊献容摸了摸碗边,“屋里放四个吧。”
“发生了什么?”司马颖和刘曜都略微紧张地看着她,“难道有凶徒?肖若白的母亲是歹人?”
“咱们来这里不就是寻找‘厕纸’染毒的缘由么?现在应该是找到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还真是很奇怪。所以,若是一会有人挣扎之类的,或者死活不承认,闹起来了,也就不太好了。有备无患,让你的亲随进来,隐藏一下身形,站在屏风后面就好。莫要让人发现。”
“好的。”司马颖起身出门,然后带进来了四个,站在了屏风后面。与此同时,羊献容又看了一眼翠喜和兰香,她们两个都朝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