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变了。
从前意气风发的舒行,也会被折磨成这副尖锐的模样。
顾期也没了心思,干脆回到宴会上。
这边,纪初抵住离沉试探性的伸向她腰间的手,朝他那边微俯身,与他直直的对视上。
“这杯酒,就不喝了。但是,你这规矩还是要教教,有些东西是不可以乱动的哦,小东西。”
离沉被迫往后仰,对方的视线极具压迫性,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心漏跳一拍,慌乱低头跪下,“将军教训的是,奴家不敢了。”
纪初的声音从冷风中传来,“这般良辰美景,可莫要辜负了这杯酒。”
离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直到脚步声远离才抬起头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看着刚刚被纪初握过的地方,此时已经刹红一片。
他感受到了刚才的杀意。
他慢慢地揉着发红的手腕,轻笑出声,“将军可真是不留情呢。”
离沉的目标是纪初腰间的令牌,没想到令牌没碰着,反而伤了一只手。
难怪她敢这么明晃晃地挂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