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鹰,你的房间我一直为你留着,几百个日夜中,我都会梦见你回来了,开心地生活在皇宫中。或许是我太自私,明知道以你的性格根本不会呆在这种环境中,然而我是情不自禁了。”
“如今你远走天涯,背负着一身不堪忍受的压力,我身为一朝之君却不能为你分担什么,愧对你将我视为红颜知己。于今日起,我必竭尽全力展皇朝实力,期望有一天可以为你为我们做点事情。聂鹰,再相见时,我定不会放手,你之天涯,我便天涯。”
广阔的街道面上,时至正午,但是行人却异常稀少,甚至是连俩旁众多店铺也少有几家在开门,店铺里面的人也是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吆喝着。
一位青衣年轻人满脸风尘,一头格格不入的短和脸庞上那条淡淡伤疤让人看来颇有恶像,而且嘴角边始终上扬着一道若有若无地邪笑,更让此人增添神秘。似乎是从外地赶来,年轻人缓缓地行走在街面上,奇怪地看着冷清的周围。
偶尔有见到来往行人,也是行色匆匆,一脸的慌张,似乎这个城里将要生什么大事一样。年轻人低声呢喃几声,瞧着不远处的酒楼,笑了一声,信步走了过去。
酒楼也是异常安静,稀稀拉拉地客人也极不符合这里的位置及现在的时候。年轻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点了一些精致小菜,自顾自地小酌起来。
似乎酒过三巡,交谈声逐渐地响起。
“哎,云天皇朝已经冲破了边疆,现在打到了边水城,以他们势如破竹及高涨的气势,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占领边水城了。”一名中年壮汉忿忿地道着。
年轻人闻言,不禁纳闷地道:“心语到底想干什么,居然会攻打凌天皇朝?”年轻人自然是聂鹰。与柳惜然分别之后,强力克制着心中压抑,一路如无头苍蝇,居然在俩个多月之后,原本想去傲天皇朝的他竟踏进凌天皇朝领地。
问明了路线,聂鹰转过方向,进而来到望江城这个离傲天皇朝不远的城市。
比起云天皇朝,这里好武之风弱了许多,一路行来,也见到许多背井离乡的贫民,原来是战争所引的。
中年壮汉对面一人叹声道:“这一次大举来攻,但是其他三大皇朝好像是事不关已一样,在旁边看着,仿佛他们都已与云天皇朝签订了什么协议,来瓜分我朝。”
聂鹰眉头微皱,起身来到二人身边,问道:“请问二位大哥,你们可知道云天皇朝来犯的理由是什么?”
中年壮汉心情正糟,交谈突然被人打断,顿时怒火大盛,刚欲破口大骂时,抬起头却是瞥见陌生人脸庞上的伤疤,及身体上散出来的淡淡血腥味,到了嘴边的话马上变个味:“回这位大人的话,榜文上说,是因为我皇朝在俩年多前勾结云天皇朝内的叛徒意图将其颠覆,故而今次派兵前来。”
“这个理由?”聂鹰微微一怔,用这个做借口,也是说的过去,可是对于平静了许久的大6,并且身处四大皇朝包围中间,这样一个理由未免就太儿戏。
愣愣地想了半天,也不见有一个确定的答案,聂鹰摇摇头,到意识恢复正常后,却是见到酒楼里为数不多的食客们个个低头不语,偶然间扫过来的眼神,也多是恐惧。
旋即失笑,心中已有些叹气,转而付了帐走出了酒楼。在黑暗森林呆了这么久,由于杀戮过多,导致身上总是压抑不住地散出一股杀气与血腥味。这俩个月来,风餐雨露地赶路与修炼,也不能很好地控制着自己的气息。方才数人一番举动,也在聂鹰沉浸在思索中时,不知不觉中有散出了那股骇人的味道。
云天皇朝的兴兵,似乎是一根导火线,顿时在大6上兴起了轩然大波。四处强者纷纷在好奇为何其他三大皇朝会按兵不动的同时,某些势力颇大的一些团体业已开始收拢起各地小股势力。顿时间,一场腥风血雨在大6各大皇朝内快生起,度之快,让各大皇朝掌舵人来不及去压制,已然迅蔓延开来。
整个大6陷入到水深火热中,到处可以看见厮杀与流血。无人理会的尸体散乱着,不过几天时间,已然成为一具具皑皑白骨。
大6乱成这样,心语始料未及,好在皇朝内,她的声望足够大,而且段祺风先一步做好了准备,倒是让云天并没有别处那般混乱。
一路行过,见到诸多惨状,让聂鹰感触良多。他并不知道心语此次大军来犯到底是为了什么,但隐隐有种感觉,一定与自己有关,这样说来,他聂鹰似乎就成了这场大祸的源头。
无奈地笑了一声,神色中倒也没有过多的忧虑。利益牵扯下,死亡任何一个世界都会有,无可避免,也是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况且聂鹰也不是那种悲天悯人的圣人。
视线处,一道山堑凭空出现,对面,就是傲天皇朝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