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中自然地回响起在水蓝星上所看到过的字眼,呆立时,似乎脑子中有一丝灵光闪过。片刻之后,聂鹰继续朝下看去,只见上面写着:“万物根源,乃是创造,而非是毁灭。某自经历千年,破天决大成之时,突感到此结束,不明所以,故而苦心思索,终于现,路之上,方有尘埃。。。。”
个中意思,聂鹰很不理解,但是他知道,这本书真的可以为他目前的困境有所帮助。而这张纸片与书籍格格不入,从后续接不下去的文字上看,明显是遗落至此,或许是被人强行分开。
谨慎地将纸片拿出放进戒指中,把书籍放回原处,聂鹰满意笑笑,得到这张纸片,来的诡异,不过他倒没有出细想到底怎么在突然之间,会有一道光芒出,让自己现,更不会去想,为什么纸片会在自己修炼时出光芒,因为已经得到,要想的,也应该是剩余的,到底在那里?
“应该是在皇宫吧?”李天权与皇帝是亲生兄弟,从小都呆在宫里面,这个假设不是不成立。想到这里,聂鹰眼神忽然充满渴望,“皇宫,高塔,该是时候去看一看了。”
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中,李轻初连忙迎上,神情中的焦虑还在挂着,“聂鹰,方才你没有受伤吧?”
“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吗?”聂鹰感动一笑,对着李天权道:“国公大人,你的武技当真不凡,可惜没有适合我的,所以动也未动,大人不妨派人去察看一下。”
李天权呵呵笑道:“你说的那里话,整个国公府都可以任你自由出入,更何况区区地武技?”
“多谢国公大人的信任。殿下,我们该回去了。”
李轻初点点头,在聂鹰面前,除了正事之外,她似乎是一个随从,什么意见都没有。望着二人渐渐走远,李天权脸庞上,居然有一种满足的笑容。
坐上追风兽,聂鹰问道:“今天晚上与老狐狸谈了半天,他有没有表面今天请我们来赴会的意图?”
“没有,整个晚上,他与我聊的都是家常,甚至于,有些小时候的事情,父皇都未必记得住,他反而记得很是清楚,那般模样,好像就是一个慈父在对待自己的儿女。”李轻初疑惑地道着,有记忆以来,在她脑中,从未见到李天权这么和气过。
“恩?”闻言,聂鹰也是觉到这些,想了片刻,道:“李天权在国公府足不出户地呆上五年,应该不是什么修身养性吧?”
李轻初撂起额前一缕青丝,缓缓道:“被父皇下令禁闭的,自父皇登大宝以后,皇叔一直心中不服,多年来,手段层出不穷,无奈之下,让他在家反省,不得离开皇城一步。五年中,倒也老实,不过这段时间。。”李轻初看了聂鹰一眼,然后道:“似乎是在你出现之后,皇叔就重新在大家视线中。”
聂鹰大楞,旋即苦笑道:“这可不管我的事啊。”
瞧着那幅无赖的模样,李轻初注视良久,就在前者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后者才叹声道:“聂鹰,你时而冷肃,时而凛然,时而却又如此小孩子模样,到底那一个才是真实的你呢?”
“怎么,你想要了解我?”聂鹰淡淡一笑,人随即躺下,平声道:“你最好不要试着去了解我,以你的身份,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况且,这里并不是我久留之地,得到我想要的,自然就会离去。”
一路无话,这不是李轻初所要的答案,但却是最真实的答案。不由得在她心中,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马车疾行驶在大街上,颇远的距离,感觉没过多长时间就到了。
二人走下马车,并排向别苑中走去,正当要道别的时候,聂鹰转身道:“我要闭关了,这段时间不用来找我。”
“知道。”李轻初轻声回了一句,头也不会地往自己房间走出,即将入门时,突然问道:“凌天皇朝使者的死,是你做的吧?”
“消息传的还挺快。”聂鹰不可置否地笑笑。
李轻初回过身子,一双手使劲地拽着自己的衣角,贝齿轻咬嘴唇,好半天后,似有哀求的语气道:“你这次就安静地闭关,不要对皇朝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好吗?”
太子的身份,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无疑很是令人心惊,聂鹰沉默许久,一字一顿道:“我来傲天皇朝,就从未想过,要给这个皇朝带来伤害。我的本意,请你放心。”
说完,聂鹰快往自己房间奔去。
“那么。。。如果。。。。”话未说全,对象已经不见,李轻初怅然望着上空,美眸中充满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