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大师此话是何意?”张员外听得有些糊涂了,不解的问道。
“贫僧的意思是说,浴房中只有小雨。”顿了顿,又道:“还有小雨的丫鬟,至于我肩头的伤……正是你的宝贝女儿小雨弄出来的。”
“小雨弄的?”张员外惊呼一声,这个答案太让他意外了。
“员外,你没有听错,这伤的确是小雨造成的,一开始贫僧便说了,这一切都是个误会。”王三摇头微叹,打了一记佛语,又道:“贫僧进入浴房之中,偶然发现有人藏在屏风后面,以为有贼人,遣散了小翠、小菊,准备将之抓住,当我将其揪出之后,万万没想到藏在屏风吼的竟然小雨,堂堂张家小姐躲在屏风后面偷……”
王三觉得接下来的字眼,当着张员外的面讲出来有些不妥,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相信张员外应该明白他的意思,跳过这句话,又道:“所以,贫僧以为小姐看上贫僧了,可是贫僧乃是出家人啊!于是,贫僧苦口婆心的劝说小雨,哪知刚说一句话,小雨不分青红皂白,抡起棒子边向我敲来。”
“以小雨的身手,自然追不上贫僧,为了让小雨平静下来,贫僧决定不再闪躲,这才有了肩头的伤!”
”唉,其实这事儿也怪不得小雨,要怪就怪贫僧资质愚钝,不得《金刚不怪体神功》的要领,单是寻常人以木棒敲打,也会留下伤痕。好在有神功的底子,并无大碍。”
“原来如此!”
张员明白了前因后果,颇有一些不好意思,陪笑道:“小雨这孩子从小没有娘,性子与常人不同,时常干出一些怪事,还请大师体谅。”
王三摇头,道:“哪里,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怪我。对了,不知小雨现在哪里,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寻她,贫僧向她赔礼道歉,切记到时候,不要再提她看上贫僧这事儿,以免加深误会。”
“大师不必介怀,其实小雨是在生我的气,我太了解这孩子了,现在她正在气头上,任何人的话恐怕都听不进去?还是过段时间,等她心情好些再说吧!”张员外眼中带着浓浓的关切,目光不时的瞥向张小雨跑开的方向。
试问天下间,为人父母者,谁愿意看到子女伤心呢?
“一切听从员外的意思!”人家自家人都这么说了,王三还能说些什么呢?
张员外忽的想起了什么,问道:“大师,既然你肩头的伤是小雨造成的,为何我过来的时候,你倒插在木桶中呢?”
“额,这个……”王三很想说,可不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一提起这事儿啊!王三条件性反射的想到了洗澡水,一想到洗澡水,感觉胃又开始翻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