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儿思雪,有思念亡妻之意,小儿从小聪慧过人,文武之成就不再老夫当年之下,就是太过执着,只喜欢研究棋道,对人情世故多有不通,还望海涵。”
“‘棋痴’穆思雪?”梁景修又一次震惊了。
“哦?这位先生也听过小儿名号?看这位先生知之甚多,不知先生名号?”穆亭山听着有人知道自己儿子,遂开口问道。
“大人过誉,小人梁景修,只是我家将军马前卒,不值一提,不过小人之前倒是在监天司呆过十数年,又因为比较喜欢奇闻趣事,所以了解的多了那么一点,呵呵~~”
梁景修赶紧起身拱手回道。
“哦!原来如此,原来是监天司的梁大人,倒是怠慢了!”穆亭山皱了皱眉头,随意的说道,看其神色对监天司还是不太有好感。
“大人谬赞,小人现在已经退出了监天司,现在是多宝王府多宝卫的一员。”
“啊?退出监天司?监天司可以退出吗?”这下轮到穆亭山吃惊了,这种地方知道的事情太多,怎么可能同意他退出的,想来也是公主或多宝王运作了。
“穆大人不必在乎,老梁是被我要过来的,不过现在还没有传回信息,不过应该也快了。
话说老梁啊!还真不知道你竟知道不少事情?那除了‘棋痴’与‘技痴’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痴傻之人?呸呸呸~~是如此执着之人?”随便回了一句穆亭山的孟永孝,接着对梁景修说道,感觉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赶忙变换了一下用词。
“回将军,大秦共有七位年轻人执着于各种技艺,并在各种技艺中出类拔萃,他们被称为:
‘技书武酒花画棋,双雪馨婷芸中花。’
分别是:
‘百工技艺、巧手无双’百里无双,被称为‘技痴’;
‘书尽天下、难寻一帖’慕兰雪,被称为‘书痴’;
‘根骨天成、万年难遇’杨如馨,被称为‘武痴’;
‘一杯浊酒、道尽人生’李少婷,被称为‘酒痴’;
‘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秦怜花,被称为‘花痴’;
‘画中美人、美人如画’齐红芸,被称为‘画痴’;
还有就是慕公子,
‘棋中圣手、纵横披靡’穆思雪,被称为‘棋痴’。
我本来以为穆公子是位女子,可今日一见,真是想错了。”
梁景修刚说完,就听到传来一道声音:
“你才是女子,你全家都是女子,本公子是实实在在的伟男子,哼!”
梁景修是一阵尴尬,而孟永孝随着声音看了一眼,对此时说了一句话,又低头沉思的穆思雪有点好奇,任是谁一听到这个名字也会往女子身上想的,又抬头看了一眼穆亭山,只见此时穆亭山一脸苦笑,看着孟永孝朝着自己看来,遂解释道:
“本打算给儿子取名思念亡妻,结果想了好久也不好定夺,思蒙,有点拗口,思千,又有点意思不太好,最有就只能用思雪了,呵呵~”
孟永孝也随着附和的笑了两声,心里不由得想着,哪天是不是把这七个人凑一起,说不定挺好玩的,嘿嘿嘿!此时孟永孝的梦想又多了一个,那就是集齐“七痴”。
看着在一边傻笑的孟永孝,穆亭山不知此时这个小子脑中在想些什么,开口问道:
“孟公子是听何人说我们山寨与那鲍远勾结的?又干了哪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呢?”
“呃···这个应该是搞错了,是一个牙商,在庆云铁矿遇到的牙商,告知的我们,所以我赶来,本想先来探查一下的,结果就遇到了前辈。”
“虽然是流言,那这么说来这件事就是人尽皆知了?看来是有人要拖我下水啊!”穆亭山陷入了沉思,天下间知道我在此隐居的不过寥寥几人,多宝王肯定是不知,难道是宝慧公主?或者说是太后上官秀?其他几人皆是我军中同袍,不会有这么多的弯弯绕,太后倒是知道我隐居地的寥寥几人之一,而这几人又是宝慧公主安排来的,宝慧公主难道也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我一个隐居之人,又为什么要算计到我头上呢?
孟永孝有点搞不明白,怎么回事?被人下套了?没感觉到啊!自己过来也是兴致所至,纯属巧合啊!
“那宝慧公主让孟公子过来查案,不单单是查牙行吧!是不是中间牵扯到了某些人?或者说是朝堂上的大人物?”想了一阵,穆亭山还是问了一下。
这倒是让孟永孝有点小小的佩服了,自己只是说了牙商鲍伯宇跟其侄子鲍远,这位就猜出来后面还有人,这脑子不愧是文武双状元,遂回道:
“倒是还牵扯到了一人,不过临走之前,宝慧公主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泄露,所以现在不好讲与前辈了。”
“哦那这么说后面还真牵扯到了某人,是朝中大员?皇族?还是异姓王?”穆亭山随口又问了一句,知道孟永孝不会说与自己,还是问了出来,自己想要的答案很快就能揭晓了。
“呃···这个···那个,要么前辈若有空闲,跟我去见一下宝慧公主,让公主来给您解答,你看如何?”孟永孝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
果然如此,看着支支吾吾的孟永孝,穆亭山心里明镜似的,看来是真的有人算计自己啊!哼!十几年隐居,倒是让人小看了!看来自己有必要走一趟多宝王府了,最起码搞明白是谁在背后算计自己,不然这样千日防贼是防不住的。
“既然孟公子相邀,那老夫明日就随孟公子,去见一见这个宝慧公主跟多宝王吧!”
“啊?”
“师傅?”
“师傅?”
紧接着就听到大厅中传来三声诧异的声音。
真是:
一曲词罢俱真情,跌宕起伏余残生。
心甘为子念亡妻,名动天下七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