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的关系早就突破了男女界限,塞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转身勾起凌白的脖子,浑圆的双腿盘在他腰上,整个人像只兔子般挂在他身上,紧紧贴合再一起。
感受到胸前的压迫,凌白气息略微有些紊乱。
现在身处不可预知的地域,这么容易冲动似乎有些不妥。
强行压制下心中的欲念,凌白低头轻摇住塞拉的耳垂,轻声问道:“接下来该怎么走?”
“我们部落还没人来过。”
......
凌白无语。
没边没影的事情塞拉都敢来,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啊。
总体来说,魔族给他的印象就是,直爽,脑怕脑残也脑残的很直白,很少有那些花花肠子的心思。比如说痕部落的逯赤长老,想要夺取宰父的族长位置,不趁着他受伤暗地里下手,却要公开挑战,还要定个好日子。
简直就是在说:“我就是要抢你的族长,明目张胆哦。”
这样的人,反倒是可爱的很,让人没那么痛恨。
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已,立场不同,行事自然也就不同。
虽说如此,该打死还是要打死的。
既然塞拉也不知道路线,那就只能凭借直觉了。
说实话,凌白觉得他的直觉并没什么用,能进场全靠着瞎猫乱撞。
换做普通人或许要小心翼翼,但他完全没必要啊,底气很足。
仙n代,也很牛逼的啊。
地底如同夜色般被染上了层浓墨。
凌白用指尖激发出一道火焰用作照明,一步步往前走去。
底下的世界和上方相差无几,下面像是被掏空了一层。
相比地面,下方岩石突兀,怪石嶙峋,显得更加荒凉。
外面的蛇虫鼠蚁都是开胃小菜,能让宰父这种级别的人都畏惧的地方,肯定有异常胸猛的生物存在。
塞拉缩在他怀里,乖巧的如同一只小猫咪。
她抽了抽鼻子,琼鼻微皱,小声问道:“卓也大哥,你闻到腥味了吗?”
腥味?
凌白一脸茫然,他还真是没闻到。
腥味是和那处的味道一样吗?
昨晚太疯狂,把舌头用上了,现在嗅觉中都充斥着那种若有若无还让人上瘾的味道
啪嗒,
脚落在地面上,湿漉漉的。
头顶的钟乳石不断有水珠落下,
嗒嗒嗒,
在空旷的洞内显得很是刺耳。
凌白再次抬起脚,感觉有些沾鞋,脚底上像是涂了胶水似的。
每一次抬腿虽说不需要耗费多大的力气,但那种黏脚的感觉却一直都在。
四处都是乌黑的岩石,怎么会有胶水呢?
啪,
直到一滴水珠掉落在塞拉脸上,凌白才意识到不对。
他终于闻到塞拉说的那种腥味了。
不是下体的味道,而是属于野兽之类的东西........
凌白头皮一阵发麻,脑海中顿时想到一种令人绝望的可能。
“卓也大哥,你怎么了?”
塞拉擦干净脸上的水珠,抬头问道。
她见凌白脸色不对,小心脏也不自觉剧烈跳动起来。
“我们,似乎在一条蛇的嘴里.........”
凌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声音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