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听说姓许,跟许大人关系匪浅呢!”
许大人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一白。
神茶口中的道人,便是许大人的亲弟弟许达。
这许达不爱功名利禄,唯爱旁门左道,尤其痴迷食尚不足一岁女娃娃磨成的血水。
为了这个弟弟,许大人可谓是无限包容。
无论许达犯下多少命案,都能被他用自己的身份给掩盖过去。
正是因为有了许大人这个当官的哥哥只手遮天,所以助长了许达的嚣张气焰,他一次次狠下黑手,专门找家中有刚出生不足一岁的女婴下手,害得不少家庭家破人亡。
神茶吸食了张家村的煞气,自然也知道这其中渊源。
那个道人许达,说来也巧,正是赵姨娘的奸夫,亦是宋铭邑三兄妹的亲生父亲。
神茶冷哼一声,她声线极冷:“许大人很会以权谋私啊!”
许大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嘴唇蠕动,脸已被吓到苍白毫无血色。
这个神茶的厉害,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那弟弟,可是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过,提起神茶时,话语之间尽是羡慕妒忌恨。
许大人明明撑了伞,却是早已被吓得满头大汗。
神茶却是不再理会许大人,而是朝一旁的何伯父子看去,“吩咐你们的事,可办妥了?”
何伯忙点头,“回神大师,我将你的话转述后,那伙计家人便将他尸体火化了。”
“多亏神大师及时提醒,若是我们晚去一步,只怕会闹出人命。”何伯没隐瞒,将赶去时发生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我们父子再见到那伙计尸体时,仅一夜之间,他已经尸变了。”
“那指甲又长又黑,那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更是长出了如畜牲一般的尖利獠牙。我们到时,他已经能动弹了,竟然要要咬死掐死他爹娘嘞。神大师你不知道,那一幕真恐怖。”
何伯说起早上的事,那是心有余悸,出了一身冷汗。
神茶轻嗯一声,她递了一锭银子递向何伯,“辛苦了。”
何伯看着那递过来的银子,他忙摇摇头拒绝:“神大师是我请来的,应该是我付给神大师您酬劳,岂有神大师给我银子之理。”
“这锭银子,是麻烦你父子走一趟摄政王府,让他派人来处理此事。”神茶话音落下,将银子丢给何伯,“你报官叫来的这许大人,身为父母官,却是知法犯法,是个不中用的。”
“这事若是交给他来办,只怕会包庇与此案件有关之人。到时候,你父子三人……”神茶话到这里,朝那已经吓得两腿颤颤的许大人望去,“将成为这件事的顶罪者。”
那许大人心里那点小心思被戳穿,他看向神茶的眼神满是惧意。
何伯父子一听神茶这话,吓得忙双手接过银子,慌不迭的转身就去摄政王府。
许大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何伯父子去把摄政王请来,他当即下令:“将他父子抓住,还有这冒充神大师的女子,也一并抓了。他们三人狼狈为奸,是万万留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