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谁都可以是恋爱脑,但绝不会是父王。
轩辕淮初思虑再三,沉声道:“随本王去个地方。”
长公主府地牢。
“想来,你还不知道吧。”长公主拿着手帕捂住鼻子,她坐在软榻上,正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苍老如老头的轩辕珩,“你的好儿子已经抵达东岳,还在我东岳皇宫内,爆出他和南诏公主媾和等丑事。距离宫宴已经过去多时,想必南诏,西衡,北疆三国都该知道了。”
轩辕珩一双眼凶神恶煞的瞪着长公主,他想说话,可他的舌头和牙齿都被扒掉。
他的手脚被铁链铐着,他身上的皮肉,每一日都要被长公主的人扒下一块。
他曾经是个男人,如今早已不完整。
那被扒下来的皮肉放在火上炙烤,散发出肉香味,最后又回到他肚子里。
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日复一日,他已经接近崩溃。
他的希望就是他的儿子,可似乎儿子那边,也问题很大。
长公主拿开手帕轻声笑了起来,“你说,等你的好儿子和南诏公主回到南诏,迎接他们的是欢迎呢,还是全民唾弃?”
这答案不言而喻。
“来人,把他的眼睛挖走一只。”长公主不喜欢轩辕珩看她的眼神,这让她很不舒服,看着人行刑,听着轩辕珩痛苦绝望的叫声,她只觉得浑身轻松,别提多爽了。
“轩辕珩,本公主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呐,却被你算计毁了。如今你遭受之痛,如何能抵消本公主这十几年之痛?”
长公主接近癫狂,她一双姣好面容接近扭曲,“本公主要日日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直到你死得不能再死。你最好给本公主好好活着,不然你死后,我定请高僧将你镇压。”
“你知道的,你作为南诏轩辕一族的长辈,作用可大着呢。用你来改写轩辕一族的命数,那简直是轻而易举之事。你南诏有厉害的玄术师,我东岳也有啊。”
轩辕珩痛得浑身痉挛不止,他多想吼几嗓,可他做不到啊。
长公主见待得差不多了,她缓缓起身,指了指一旁放着的辣椒盐水,她吩咐行刑的人,“用心点,将这辣椒盐水涂抹到他身上每一寸皮肤上,千万不能有遗落的。”
轩辕珩:!!!
长公主离去时,都能听到地牢里传来的,自轩辕珩喉间溢出的痛苦声音。
这声音她喜欢得紧,忍不住停下脚步驻足听了半晌,这才款款离去。
从地牢出来,长公主便问随从:“郡主呢?”
不等随从回答,长公主自顾自道:“想必有待在房间里不愿出来,本宫亲自去看看吧。”
长公主说着话,抬头朝昭阳郡主闺阁方向看了眼。
不知为何,看着那个地方,她总觉得阴沉沉的不舒服,身上也冷了起来。
长公主拢了拢衣服,想着神茶叮嘱的事,她眉头皱得更深。
等长公主到闺阁时,便听到昭阳郡主的声音响起:“那群该死的贱民,刁奴,她们死有余辜。本郡主都纡尊降贵去求他们家人的原谅了,他们为什么不接受?”
“他们不接受,好啊,那本郡主就杀了他们,让他们一家团聚。”
长公主听得眼皮狂跳不止,她猛地推开紧闭的门。
门一开,长公主看清屋内场景,当即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昭阳郡主满嘴鲜血,头发凌乱,她一手拿着滴血的刀,一手拿着沾血的碗。
在她面前,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昭阳!”长公主快步上前,语气急切:“你疯了?”